看来这是以前的“三月三”了,那人给她看这个干什么?
云青想着就开始打量周围,这个人既然布下了阵法让她看见以前的“三月三”,那就一定有目的,想来想去多半是和某个人有关。
再联想到之前那座被贴上空白符纸的墓碑,恐怕是和这个墓碑的主人有关了。
想到这里云青微微镇定了点,可能这个神秘人的真实目的就和这个墓碑的主人有关。既然这样,这个神秘人可能是出于某种原因通过挟持宏景来威胁云青,但是他提出的条件只不过是为了掩盖他真实的目的——让云青进入这个阵法。
可是,他让云青进入阵法看到这些干什么,如果只是这样,有为什么要挟持宏景呢?还是说他根本就没有挟持宏景,只是拿走了宏景的玉佩来引云青上钩?
云青一时半会儿还是弄不清黑衣人的真实目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她坐在前厅的一把椅子上,等着阵法里的情形继续。
不一会儿,从大门里就进来了一位身着黑色华服的
青年男子。男子身高七尺有余,眉目含笑。一双桃花眼总是带着几分戏谑,鼻梁高挺,眉清目秀。薄薄的两片唇微微向上翘,举手投足间端得一派英俊风流。
他看向了云青这边,嘴角勾起,带着笑意的说:“呦,好俊俏的小郎君啊~”
云青自打和天机他们在一起之后就很少看见比他们还俊俏的男子。这位黑衣青年的皮相就是和殷天等人比也能算的上是上乘。
此时黑衣男子和自己说话,云青有片刻的怔愣,然后瞬间反应过来,这人看不见自己,那刚才的话应该是说别人。
果然,云青身后传来了一个带着怒意的男声:“轻薄!”
这时,说话的那名男子也走到了云青身边,云青转头一看,发现这也是个美男子,不比黑衣男子差。
这名男子身穿白色华衣,眉目清冷,一双眼睛里充满了羞恼,似乎对于黑衣男子刚才的话十分生气。
黑衣男子笑嘻嘻的,说:“我又没说错,白公子可不就是皇城第一美男子吗,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啊。”
那名被唤作“白公子”的白衣男子似乎极为讨厌黑衣男子,对于黑衣男子的话冷声回应道:“江
玉扬,莫要耍口舌之快!”
江玉扬?云青心里一动,她对这个名字有几分印象,前段时间里皇城似乎有过他的传言,说他和三月三一位姑娘好上了,每日都要来这里流连,引得他父亲户部尚书江古不快,父子俩似乎是大吵了一架。而后江玉扬收拾了一下东西就离家出走,气的他父亲扬言没有他这个儿子,让他永远都不要再回江家。
不过云青在三月三的暗谍却汇报了一个和传言截然相反的结果,江玉扬是喜欢上了三月三里的姑娘,但是却被人算计身中奇毒,不得已离家问药,换得一线生机。
这个黑衣男子就是江玉扬?云青想了一下,那这位白衣公子应当是…
姓白又是这样一副冷淡古板的性子,只有可能是左相府大公子白寥意了。
白廖意,左相府大公子,左相的嫡子,也是他最宠爱和得意的儿子。长相和礼节都是世家弟子中楷模一般的存在。为人虽然有些冷淡,但是礼数周全,不背后语人是非,也不曾对人说过什么重话。
不过,云青摸了摸下巴,看着江玉扬和白廖意。她可记得,两个多月之前江玉扬就离开了皇城,不久之后,居
然传出了白廖意病重的消息。据说一个月后就不行了,当时整个左相府一片缟素,左相没哭,但是脸色十分难看,白廖意的母亲却几乎要哭的断过气去。
可是,看看现在白廖意的气色,根本看不出来这是一个会死的人。
云青忽然一笑,看来白廖意的死是另有隐情了,或许那神秘人的目的就是让云青调查这个了。
可是云青又有些纳闷,那乱葬岗那座墓碑到底是谁的,又为什么会看到这些景象?
就在这个时候江玉扬似乎和白廖意说了什么,紧接着就走到了三月三的二楼,白廖意面露不悦,但是还是跟着江玉扬上了二楼。
紧接着云青面前的场景就是一变,回过神来,云青就已经进入了二楼的房间里。房间里除了云青,还有白廖意和江玉扬,江玉扬还叫了两个姑娘,一左一右的围在江玉扬身边,白廖意虽然脸色十分难看但是还是端正的坐在那里。
云青看着屋内的四个人,心里觉得这事情越来越有趣了,这两个人平时应该没多大交集才是,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还会在一间房里坐下,还是在妓院里!
云青对于皇城里的一些消息可是了
如指掌,这自然要归功于那些暗谍。
所以对于江白二人不和这个人尽皆知的事情云青也有所耳闻,因为江玉扬生性豪放,不拘小节还有些离经叛道;而白廖意性格淡漠,恪守礼法,对于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