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此时已经没有那么激动了,但是面色凝重。他将一个盒子递到了云青面前,说:“这个盒子是今天早上三月三龟公交上来的,说是一个小孩给他的,指明说要给你。那龟公把盒子交了上来,我打开看了,里面有一封信和一块玉佩,信的内容和宏景有关。”
和宏景有关?云青心里一动,看来这不是什么好消息。
接过那只盒子打了开来,里面的确是有一封信和一块玉佩。这块玉佩云青不陌生,这是宏景腰上经常佩的那块,绝对的贴身之物。既然这块玉佩被摘下来了,那宏景的处境一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她赶紧拆开那封信,信上的火漆封已经被白夜拆看的时候弄掉了。云青打开信封,抽出了里面的信纸。
上面的内容和云青想的差不多,宏景落在了这个人的手里,这个人的要求就是要云青给他十滴血,还要把神玉给他。不然他就会活活折磨死宏景。
信的末尾还加上了一句话。
“要是不想让你的小情人十分凄惨的死去,就在廿七日子时一个人于城郊乱葬岗找我,带着你小情人的玉佩
不见不散。”
云青放下信纸,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她本以为宏景就此离去对两个人来说都算是一种解脱,不必再彼此纠缠彼此伤害。没想到居然成了被人算计的机会,这让她心里很不好过。
殷天看见云青的样子心里有些担心,于是过来问:“云儿,怎么了,宏景他…出什么事了?”
云青抬起头,对殷天说:“有人绑走了宏景,要我用神玉和自己的血来换。你说,会不会是云时雨干的?”
殷天听了云青的话之后微微吃惊,他到底是跟了云时雨多年的,对于云时雨的性格很清楚。他十分肯定的对云青说:“不会,公子他已经得到了他最想要的结果,不会再做多余的事!”
云青皱了一下眉,云时雨这个人性格是有些残暴的,可是他又不屑于做这种事。更何况殷天也说了,云时雨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不会再做多余的事情给自己惹事。
那这个人,会是谁呢?
不过不管这个人到底是谁,宏景她是一定要去救的。
想着,她对殷天和白夜说:“现在不管这个人是谁,总之宏景在他手里,他的目的又是我的神玉和血。
这就说明他一定是要救人,可能是别人也可能是他自己。反正他必须要见到我,如果我不去,宏景就会有危险,所以我必须去。”
殷天心里一紧,拽住了云青:“不行,对方的目标既然是你,那就一定做好了完全的准备算计你。你如果真的去了,万一出了什么事,那怎么办?”
云青明白殷天在担心自己,她安抚道:“你别担心了,我是谁,现任玉闲王。如果轻易地就被人算计到死无全尸那我就不是云青了,我有把握,不会出事的。”
殷天知道云青的确是厉害的人,可是他控制不住的担心她。但是他明白,宏景必须要救,云青不可能看着他有事自己坐视不理。
他只能妥协了。
云青转头对白夜说:“白夜,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
白夜郑重其事的问道:“什么忙,只要我能帮到,我一定尽全力去做。”
云青摇了摇头说:“也不是多难办的事,只是要你帮我准备一些淬了毒的银针就好。”
白夜点头应允。
云青看了一眼殷天,有些不放心的嘱咐道:“你可千万要好好静养,别再把自己伤着了!”
殷天点了
点头,心里很受用云青这种关心。
离廿七日还有五天的时间,足够云青做好准备迎接这次的救援了。
宏景,你一定不会就这么死了,千万要给我好好活下去啊!
另一边…
黑衣人十分悠闲,宏景已经从地牢转移到了一间卧房。这件房屋布局合理,干净舒适,躺在床上的宏景怎么看都不像是被绑架,反而是在假寐一样。
可是只有宏景自己知道。这种看似舒适悠闲地氛围其实充满了算计和阴谋,他周身大穴被封,左肩处更是有一道又长又深的疤痕,全都昭示着宏景此刻的处境并不是很妙。
他冷冷的开口道:“你究竟是谁,抓我又是什么意思?”他的声音十分嘶哑,像个耄耋之年的老人。
黑衣人不理会宏景的质问,十分自在的坐在桌子前品着茶,悠闲地让宏景恨不得杀了他。
宏景恨恨的问:“我和你无冤无仇,你这么对我,到底想干什么?”
黑衣人似乎终于想搭理他了,开口道:“你的确是和我无冤无仇,可是我对你身边那个姓云的女人有兴趣,她能帮我一个很大的忙。可是我又求不动她,所以只好委屈你一下
了。”
黑衣人的声音有些尖厉,像是锋锐的箭头一样,听着十分的难受。
宏景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他明白云青的性子,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