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一白。
比起自己被困牢笼的绝望,她似乎对整个寨子即将被楼云溪灭杀更感到绝望。
“你要干什么?”
古木戈雅双手抓
着牢笼的木桩,紧张地看着楼云溪问到,“你想对金拓做什么!”
楼云溪默了默,终于确认了自己心底的疑惑。
“戈雅,你爱上他了。”
也许她被强来时不情不愿,也许她那时被百般凌辱,心如死灰。
但和金拓在一起过了这么多年,她早已爱上了那个曾经伤害她的人。
楼云溪不理解这种扭曲变态的情感。
因为在她所生存的末世,活下来就已经很奢侈。那些敌人施舍的微末的好,根本不会被她转化为“爱”。
“爱”该是高尚的,圣洁的,无私的。
而不该是变态的,扭曲的,自私的甚至让所爱屈辱的。
但楼云溪也永远不会去理解这种感情。
因为她被爱过,她知道什么才是正常的感情。
楼云溪说:“我们大婚的夜晚。我会请你喝一杯喜酒。”
戈雅看着她转身离去,双手死死抓着牢笼歇斯底里地叫到:“你站住,你这个诡计多端的贱女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来人啊!快来人!”
“有人要害金拓!你们快去给金拓传话!”
但楼云溪没有停下脚步。
戈雅也叫不来除她以外的任何人。她只能在沙牢里孤独地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