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会原谅你是不是?”泪水滑落。长孙顺德道:“虽能找到凶手但我已杀不了凶手。既然如此。我也该死了。是不是?”
他捧起酒坛还要喝去。宇文芷狂一样推车冲过来。一把抢过长孙顺德手中的酒坛。凄然道:“长顺德。难道你真的如此恶毒。就算杀我都很吝啬?”
长孙顺德道:“我何必杀你。难道这些年的苦不比死了还难受?”
宇文芷捧酒后退。一口气将坛中的毒酒喝下去。长孙顺德想拦。却已无能为力。裴翠想动。却已浑身冰冷。
宇文芷嘴角溢血。眼角抽搐。哀声道:“长孙顺德。你死了。我也不活了。可我临死前。只问你一句。你以前。真的从来没有念过我半分。”
长孙顺德艰难的摇摇头。清晰道:“爱一个人。容不下别人了。是不是?”
宇文芷听到这个答。惨然而笑。窍流血。头一垂。轮椅掀翻。竟然先长孙顺德而死。这时候。裴茗翠又如何能问心想要的答案?手足冷。裴翠只觉的心中惶惶。叫道:“长孙先生。我给你拿解药。”她要向宇文芷奔去。长孙顺德微弱道:“裴小姐…我知道答案。”
裴翠一怔。止住脚步。回头望去。长孙顺德吸口长气。缓缓道:“你心中……当然也有答”
裴翠伤心欲绝。声道:“是不是玄霸?宇文的儿子是不是玄霸?玄霸为母复仇。这才处心积虑的要推翻大。想光复北周?”
长孙顺德露出苦笑。“你太聪明。可聪明……不见的是好事。当初我在北上遇到你的时候。就劝你回转……你……何苦一定要知道?”
“原来你早知道。原来你什么都道。你为何不告诉我?”裴翠嘶声道:“玄霸为母复。知和我再无可能。这才诈死埋名。绝情而别。对我避而不见。对不对?”“知道了。也不见的……快乐。明白了。也不见的……能解决。
”长孙顺德喃喃道:“很多事情……也是猜测。不敢确定。也不忍说。真……对不住你。”
裴茗翠然泪下。只觉胸口如中一刀。痛在骨髓。叫道:“你不要说了。你要活下去。”
长孙顺德不理。挣扎道:“没碎的空酒坛中有我这些天省下的干粮和酒。壁炉应是求生的通道……我怀有紫烟。你从壁炉……放出去。他们……无论如何。都会救你!”
“我知道。你……”裴翠还待再说。见长孙顺德已是目光涣散。心头一沉。长孙顺德嘴唇轻颤。还要说什么。裴翠伏耳去听。听到他最后说了几个字。“芳儿。我……要见到你了。我很……喜欢!”他头一偏。再无声息。裴翠刹那间泪如下。已不知为谁而悲。
长孙顺德已逝。只是眼角带泪。嘴角含笑。那泪水悄悄的顺着脸颊流下来。融着嘴角未干的血。无声无息的滑落……
呜呼。真的感觉累了。五百多天。天天码字。如今确实感觉浑身疲劳。
不过。眼见江山逐渐的临近结尾。我也是很谨慎。慎重。精心的打理个个伏笔。力求给朋友们一个精彩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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