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布衣冷哼道:“他越是如此。只意味他心中无底。他联合突厥辽东搅乱中原。看似一时的利。但长此以往。百姓必定厌恶。到时候损失远比所获要大。”
“只凭秦将军程军和舒展威等人是否能抗的住辽东军加上唐军呢?”尉迟恭不由有些担忧。
萧布衣道:“不用担心辽东狼子野心。其实亦和突厥一样早就有心南下。不过实力不而已。我们早就准备了对策。只要深沟高垒。避而不战。耗也耗死他们。河北的我军有强大的后援。我只怕最后扛不住的是他们。而非等。再说。唐军太原若败。危急河东。幽州的唐军必定心乱。到时候秦将军就有机可乘。”
尉迟恭见萧布衣说的沉稳中带有。内心钦佩人居高不傲。虽打诺大的疆土。却仍能保持清醒的头脑。
萧布衣说完策略后想。萧大鹏一直在百济抵抗辽东。这次高建武出兵。萧大鹏会不会有么举措?萧鹏能用百济牵制辽东最好。就算不能。东都也有应对辽之法。李渊饮止渴。已现败象。只要自己稳扎稳打。不出差错。应无大碍。
一想到辽东。萧布衣不由想到了思楠。那
般秀的女子。那个身世凄惨却还执着寻找答案那个无数夜晚。陪伴在他身边。让他无限温馨的女子。
他承认。他在感情上很是被动。多的是随遇而安。蒙陈雪裴蓓若非坎坎坷坷。终和他不离不弃。也不会和他结成良缘。娶了袁巧兮。更多是因为渗透了盟的因素。眼下就算是姻缘都染上了功利色彩。别人不说。他也知道自己变了很多。他变的冷酷变的决绝变的为了大业不择手段。
改变。不经意之间。他已分不清他改变了历史。是历史改变了他。
这些。其实已无关要。
他虽改变了很多。但不知何时。那个沉默的吃白饭的女子。已默默的让他牵挂。他虽从来不说。但夜深人静的时候。回望去。望不见那一秋水般的双眸。就会若有所失。
风起。初夏的风。走了春意暖暖的缠绵。带来有些热的感情。萧布衣听着风声。突然想着。思楠。也在想念自己吗?她。一切可好?
*
辽东已出。
这个消息迅疾传遍了河北东都和中。听到这消息的人。反应各异。李世民听个消息的时候。喜忧参半。
欣喜的是。辽东出兵。当然增强了,军的实力。许能改变河北的战局也说不定。可忧愁的是。前门虎。后门来狼。东人绝非易与之辈。
李世民现在有苦难。
萧布衣实在太了解他。先用铁骑兵挫其锐气。然后用秦叔宝死死的抗住了李世民。消磨他的雄心壮志。
秦叔宝实在太。稳如泰山。秦叔宝带兵。在易水巨马河一线和李世民交手。几经拉锯。互有胜负。唐军终究还不能南下。甚至不能回转太原。
兵士常年在外能回转士气大削。都是归乡之心。李世民看眼中。急在心头却是束手无策。
这一天的知辽东出兵的消息后。与众将商议和高建武联手之事。良久没有结果。不由心烦意乱。等众将开。独留房玄龄在营帐。问计道:“房先生你觉眼下我们有何策扭转河北的面?”
房玄龄一直都是谋略过人。从容自若这时候也忍不住皱起眉头道:“秦王。眼下形势极为不妙。”
世民苦笑道:“我当然知道不。但。总想个解决问题的方法。”
房玄龄道:“眼下我军十万困守幽州。被西梁军断了回转之路长此以往。只怕军心涣散。这幽州虽下。成鸡肋。眼除非能全占河北。兵危河南。才能说威胁到萧布衣。逼他退守东都。可秦王觉的。此事可能吗?”
世民缓缓摇头。“西梁军换兵的法总以生力军作战。再加上秦叔宝程咬金均是能征善战之辈。要破他们。并不容易。”
房玄龄道:“秦王这时还有清醒头脑。实为不易。我们既然暂时不能在河北大胜威胁布衣河南的心腹要害之的那决定这天下之争就不在于我们。
”
李世民皱了下眉头。“在于哪里?”
“应在河东。”房玄龄道:“圣上若效仿当年对付刘武周之法坚壁清野。坚守河东。不于和萧布衣一决胜负。当可维持两分天下的局面。徐徐图之。尚能挽回颓势。可只怕。”
“只怕什么?”
“属下不。”
世民四下看了眼。“龄。你我到现在。难道还需说话遮遮掩掩?我信你。”
房玄龄犹豫再三才道。“只怕圣上求助突厥。空耗国力。突厥人贪婪成性。难以满足。兵虽多。但难以约束。这给整个河东战局带来太多不可控制的因素。若是倾国力而战。只怕。只关中难保。”
世民愁眉紧锁。这时候见有兵士入帐道:“启禀秦王。长孙无忌求见。”李世民心中微动。道:“先生。我一定将你所言好好斟。启禀父皇。若有问题。我来承担。你回去休息吧。”等房玄龄走后。李世民将长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