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粉从北宫末身边吹开,同时随手挥下道结界与他隔开,可她自己就没那么好运了,身上粘了不少药粉。那些药粉也当真神奇,一粘上身立马消失不见,倒好像是被身体吸进去一般,让颜钰吃惊非常。
“姬刀,你这是什么意思?”颜钰愤怒地咆哮,缓缓摊开手掌,果然见里面碎掉的就是先前姬刀手中拿着的装有玉逢春的瓶子,不由勃然大怒。
姬刀顿时无辜地耸了耸肩:“我是放了他啊!也让我的手下不许再抓他,我没有食言啊!”
“那你这么做又是什么意思?”扔下手中碎掉的瓷瓶碎片,颜钰目龇欲裂,恨恨责问。
姬刀舞着手中的死亡之剑,轻快地笑道:
“哦!你是说我向他下药的事啊!这有什么不对吗?你是叫我放了他,又没说不许我下药,何况我的手下好不容易把那头母猪弄来,总不能浪费了吧?那多可惜啊!呵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