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些尴尬，平时她们就负责记账，至于其他的一概不管。
牛郎无奈解释道“这些东西就是一车沙子的事，当然还有一部分人工。”
两人直接宕机了，沙子等于琉璃，这让她们的脑袋瓜一时间转不过来。
“等等，你是这些琉璃是用沙子做的。”李燕震惊的道。
牛郎点头“九成九都是，里面还掺了一点其他东西。”
“那岂不是，这东西分文不值吗？”卢悦道。
“理论上这么是没错，但只要你们不传出去，这东西还是奢侈品。”牛郎道。
“夫君，你打算将这些东西卖多少钱？”卢悦弱弱的问道。
牛郎无所谓的道“就正常价呗。当然有人出高价也不是不可以。”
如果两人不知道情况，还不觉得牛郎的有什么不对。
但现在知道这琉璃就是一堆沙子，还卖这么高的价格，两人顿时有种负罪福
“夫君要不我们还是便宜一些吧，这钱赚的我都过意不去了。”卢悦道。
“没事，这些不是卖给大唐的，我打算出售给那些番邦使节。”牛郎道。
听此两人心中的负罪感顿时消失不见。
“这样啊，那夫君尽管去卖。”
牛郎无语“麻烦你下次话全，啥卖不卖的，我这是正经生意。”
“是是是，我的不对。”卢悦调笑道。
就在三人打打闹闹的时候，下人快步走进来。
“少爷，夫人。”
牛郎疑惑“有什么事吗？”
下人躬身道“作坊那边传来消息，少爷让做的乐器已经做好了，请少爷过去查看。”
牛郎也是微微一愣，仔细回忆后才想起有这么一回事。
记得那是刚刚炼铁成功的时候，牛郎想做一件乐器，正好需要好的钢铁。
于是牛郎将这件事交给了工匠，下人要是不提醒的话，牛郎都快忘了。
李燕和卢悦好奇的问道“夫君，什么乐器呀？”
牛郎神秘一笑“这件乐器可就厉害了，光是不足以体会的，我带你们亲自见识一下。”
在下饶带领下，牛郎来到作坊。
十多名工人正围着一个大家伙品头论足。
看到牛郎到来也是纷纷行礼。
老工匠上前“少爷，你的乐器已经做好了，您试试。”
众人给牛郎让出位置，看着那熟悉的样子，牛郎心里也是激动了一把。
牛郎手指点在琴键上，立马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
众人也发出一声惊呼。
牛郎扫过每一个琴键，声音由高到低，最后停在一个琴键上。
“这个音有点不准。”
一旁的师父拿出一个工具，探进去紧了紧。
“少爷您再试试。”
牛郎又弹了一下，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嗯哼不错。”
李燕好奇的问道“夫君这大家伙就是你的乐器？”
牛郎点头“是的，这东西叫钢琴。”
“是因为用铁打造的，才叫钢琴的吗？”卢悦问道。
牛郎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这东西是后世来的。
“夫君你快些弹来听听。”李燕催促道。
牛郎搬过一把椅子，神情凝重的坐在钢琴面前。
这严肃的画面直接让众人大气都不敢喘。
牛郎缓缓抬起手，手指落在琴键上，悦耳的琴声响起。
“两只老虎老只老虎，谈恋爱谈恋爱，两只都是公的，两只都是母的真变态真变态~”
本来神情庄重的众人在听到这歌声瞬间破防。
李燕埋怨的瞪了牛郎一眼“夫君，你这都唱的什么呀，简直不堪入耳！”
牛郎嘿嘿一笑“不好听吗，我觉得挺好的呀！”
他们可是知道牛郎的在音乐上的水平。
但现在牛郎却弹成这样，明显就是在调侃大家嘛。
“夫君别闹，你知道的我的不是这个。”李燕道。
牛郎笑意盈盈的再次抬手。
当琴声再次响起的时候，众人只觉的眼前一亮。
只是听着听着，众人察觉不对劲，一股淡淡的忧伤萦绕在周围。
牛郎的手指很柔，轻轻敲击着琴键。
高音和低音交织在一起，李燕和卢悦脸色不由浮现一丝的哀伤。
“停停停！”李燕实在是忍受不住这种气氛。
“夫君你这弹的什么呀！”李燕抱怨道。
牛郎疑惑“怎么不好听吗？”
空之城在后世那可是有名的钢琴曲，即便是牛郎手艺潮了，也不至于难以入耳呀。
李燕嘟着嘴道“好听是好听，就是太忧伤了。”
牛郎恍然“这样啊，那就再换一首欢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