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病不是已经好了不少吗?”医师看着坐在外室不停啜泣的老妇人,主动走上前安慰道,“老人家,您这眼睛可经不起哭,要是给自己哭看不见了,您的孩子们可怎么办啊?”
乔婆婆十分听劝擦干了眼泪,神情还是异常的悲伤。
“医师,我们已经按照您之前教的方法做了,用热毛巾刺激那些穴位,为什么玲儿还是醒不过来,她嗓子都这样了,还在哭喊。”
医师看了一眼被绑在床上还在不停挣扎的女孩,不由的叹了口气。
“她这种情况,每次发病应该都会比前一次更严重一些,所以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清醒过来,这病啊,你们也知道是心病,那些药啊,方子啊,只是治标不治本,救不了她啊。”医师上去查看了一下她的基础状况,也不能打包票说她这次肯定没事。
“我的玲儿——”乔婆婆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而乔玲儿却在她靠近的时候偷偷拔下了她头上的簪子。
等所有都离开房间后,她用锋利的尖端将困住自己的布条裁开,兴奋的冲到了衣柜,从最底下的小隔层找到了这件红色的
纱衣。
“穿红衣,嫁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