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当时他吩咐下去时对方也不在场,
为了不泄密,他就没打算再说一次。
“我也有苦衷的,想着这件事不用你多操一道心,便没有告诉你,我这是为了安全,也为了让你将心思用在别的地方。”
这么说是合情合理,但牧清不接受他的说词。
他刚刚明明就是试探了自己的反应,确认自己的态度正常后,才来解释这一通。
“你若是觉得我就是那奸人,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这军师谁爱当谁当!”牧清掀翻旁边的桌子,一脸愤怒的冲出了帐篷,当着不少士官的面,连门边已经烧干的油灯架都一脚踹翻在地。
两人在军营里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从未见过他们真的闹红脸,这还是第一次连桌子都掀了,站在门口的侍卫更是一句话不敢说,生怕被将军迁怒。
“怎么了这是?”
“没听到吗?严将军怀疑牧军师是内奸,两人因此吵起来了。”
“啊?牧军师怎么可能是内奸,严将军糊涂啊!”
“是啊,这下闹掰了,牧军师说要回京城,还不知道会不会有新的军师来。”
军营中的消息传播的飞快,等严正信晚上从帐篷里出来时,传言都说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