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亲身经历。

    这些记忆如海啸般朝方休的意识呼啸而来，不断侵蚀他残存的记忆。

    他开始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意识逐渐恍惚。

    我.......是谁？

    方休？

    我应该是周清风才对。

    对没错，我是周清风！

    我是上个时代的巅峰，是绝地天通的救世主，是命运的主宰，是......

    不，我是方休！

    预言家方休！

    方休的意识还在挣扎，但失去仇恨支撑的他，根本挣扎不了太久。

    他短暂的恢复了清明，可眼眸中却没有丝毫波动，口中依旧在喃喃自语。

    “假的，都是假的，哈哈哈.......”

    可笑着笑着，他却停了下来。

    “难道.......我对你的恨也是假的吗.......老婆。”

    “不！”方休的神情骤然狰狞起来：“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