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就一定能够知道,况且他现在可能还和老鸨有事要交代。”
元兰偏是这幅不信邪的模样,主动走到了外面的闹市区。
她故作轻松随意的找了个茶馆坐下来。
“这位姑娘,你是要喝些什么吗?”
店小二见她过来,热情的招待着。
她从腰间掏出来的几两银子,“不必了,我就在这听一上午的曲儿,随意给我送些茶就好了。”
她说完后便坐在一旁的阁楼上,假意听曲,而实则却是在听着四周其他人的议论。
“你知道吗?今天菜市口竟然难得处斩一个人,那场面鲜血淋漓,当真是好生吓人,也不知道到底是犯了什么错,县令都已经这么长时间没有下过处斩了。”
果不其然,如元兰所料,他们每个人都在议论着这件事情。
她故作好奇地融入到了其他人的谈话中。
“是吗?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不过听起来倒是有够吓人的,我们这种平民老百姓,应该不会遭受这样的祸患吧?”
她和对方聊着。
“那必定是不能,我们老实着呢。”
元兰心下一动,倒是和传闻中的处斩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