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不是跟阿离说了一个会做机关的人,我最近带着他经常在宣王府附近转悠,他告诉我宣王府这座府邸,是建造在一个庞大的机关上,这个机关相当精妙,一般人很难靠近机关。”公孙寒眉飞色舞道。
“机关?”
“没想到吧?”
“那人在哪里?”南汐问。
公孙寒指了指后院,“跟我来。”
南汐跟着公孙寒去了后院客房,见到了一个皮肤暗黄,中年发胖还有些邋遢的男子。
她上下打量男子一眼,转头对公孙寒,“这就是你说的机关建造大师?”
公孙寒点头。
“……”
做机关的人肯定手巧,手巧之人应该会收拾自己,不至于这副邋遢又不修边幅的样子吧?
男子从南汐的眼里看到了一丝轻视,笑着走上前,“公孙老板,这就是你让我见的人?”
“还有一个人没来。”
男子将视线落在南汐身上,主动对她伸出手,自我介绍道。
“姑娘好,我叫鲁金水。”
“你居然姓鲁?”南汐一脸吃惊。
鲁金水没听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反问:“我姓鲁怎么了?”
“你该不会是鲁班的后人吧?”
鲁金水睁圆双目,“姑娘怎么知道我家先祖是鲁班的?
”
此人真是鲁班的后人!?
那可就真是机关建造大师了!
见南汐不说话,公孙寒好奇走近,“你认得他?”
南汐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人家先祖叫什么名字?”
“我认得她家先祖。”
鲁金水:“……”
公孙寒:“……”
见二人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她赶紧解释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那里的人都很敬重鲁班大师,我自小就听过许多和鲁班大师有关的传闻。”
“只是这样?”公孙寒似乎有些不信。
她没好气白了公孙寒一眼,反问:“不然呢?你以为我是真见过鲁班大师的老妖怪吗?”
“你说的也对。”
鲁金水松了一口气,又恢复了刚才吊儿郎当的样子,“姑娘也吓了我一跳,我以为你真的认识我家先祖呢。”
“所以宣王府是怎么回事?”南汐问。
鲁金水沉了脸,正色道:“这几日我跟着公孙老板,在宣王府四周转了转,我发现宣王府的地基与寻常府邸的地基不同。”
“哪里不同?”
“它的地基线比寻常府邸矮很多。”鲁金水道。
南汐若有所思接话,“也就说它下面挖的比寻常府邸深,是这个意思吗?”
鲁金水点头。
“那就没错了。”
公孙寒
和鲁金水疑惑对视一眼,二人又同时看向她。
“你说什么没错了?”公孙寒问。
“宣王府地下别有洞天。”她抬眼看向鲁金水,“你能打开机关,带我们去地下吗?”
鲁金水犯难了,“他这个机关丝毫不输给我们家先祖,别说打开机关了,就算找到机关都难于登天。”
“你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办法要慢慢想。”鲁金水冲二人嘿嘿直笑。
公孙寒看出他的意思,拿出钱袋子递给他,“给你!”
鲁金水笑嘻嘻接过钱袋子,打开钱袋子看了一眼,立即对公孙寒躬身道谢。
“谢谢公孙老板,公孙老板大气。”
“你何时才能找到机关?”公孙寒问。
“我回去看看先祖留下来的古籍,说不准很快就能找到法子。”
“那你先走吧!有什么法子马上来通知我。”
“是。”
鲁金水拿着银子,嘴里哼着小曲儿离开了房间。
南汐皱眉目送他走远,问:“你确定他是机关建造大师吗?”
“你不是都确定他是大师的后人了嘛。”
南汐凝眉不语,她总觉得此人不像什么机关建造大师,刚才和他们说的话也全是废话。
不管怎么说,眼下他们没有法子打开机关,进入宣王府地下,就只能暂
时将希望寄在这个鲁金水身上了。
“这个鲁金水家住何处?”南汐问。
“城西铁匠铺子。”
南汐有些诧异,“他现在是个打铁的?”
“寻常人家谁没事建机关,他们的手艺无处施展,就只能开个打铁铺子维持生计了。”
“那他家里有几口人?靠谱吗?”
公孙寒笑笑,“他就是个老光棍,无父无母无妻无子,别看他是个铁匠,但只要挣了钱就去逛窑子,去赌钱,几年前他来我家钱庄借钱,我才留意到他的。”
她要找个机会去会一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