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议论声都小了很多。
夏荷躲在后面,紧张的不停走动。
她悄悄把夏清舒拽到无人的地方。
“幺妹,你咋不实话实说啊。”她憋的脸通红:“我哪里担得起这么大的名号。”
还美容美发师呢,她就是一个学员,能不能顺利毕业都不知道的那一种。
“姐,你放心好了。”她说:“以你的水平,比庆城绝大部分的理发师都要强。”
“再说了,我要是直说你是个学员,他们肯定不愿意尊重你。”
这些人也是见人下菜碟。
说她是学员,让他们多多包涵,他们就会自认为懂得比她更多,免不了指指点点逼逼赖赖。
但说她是省会来的就不一样了。
当工人的,别说去省会发展,没出过庆城的占大多数。
天然对省会有一种敬畏感。
两种身份叠加在一起,自然会老实。
夏清舒解释后,夏荷理解了。
“所以,姐——”
她给她整理了一下衣服:“你别害怕,拿出你就是最牛美发师的气势,把他们给镇住!”
“嗯。”
夏荷的声音细如蚊嘤。
可,事到如今,不上也要上。
落荒而逃算什么本事。
况且这
可是幺妹新盘下来的公司,正是要服众的时候,她可不能拖后腿。
“你能不能帮我找助手。”她说:“剪头需要洗头,我看了,他们的头普遍油腻,不洗不能剪。”
“这个好说。”
夏清舒吩咐秘书:“找几个愿意当洗头工的,今天多给一块钱工钱。”
一块钱的工钱,属实不小。
诱惑力非常大。
不一会儿秘书带着两个人来了。
“你们俩,今天负责帮所有要剪发的工人洗头。”夏清舒说:“这个没有技术含量,你们要是出大错误,一个月的奖金……”
“一定好好洗!”两人挺着胸脯保证。
就算刚刚他们有糊弄一下的心思,听到要扣一个月的奖金后也不得不认真起来。
“行了,先让他们按照顺序排队。”她说:“通知你下一个的时候,立刻带去洗头懂不懂?”
两个人点头如捣蒜。
夏清舒觉得如果这么简单的事情还需要嘱咐再能做好的话,不适合在建筑装修业讨口饭吃。
弄的差不多了。
广场上排起长队。
夏荷站在中央,板起脸拿着剪刀开始剪头。
这也是幺妹教给她的。
说只有态度脸色都不好看,人家才能相信她
真的是省会来的大人物。
一开始剪发,尚有些紧张。
剪的越多越放松。
她发现,虽然每个人的头顶长的不一样,但是剪发的理论是共同的。
夏荷越来越适应。
得心应手。
有早早剪完的工人没走,而是在一旁围观。
“剪的真挺好,不愧是省会回来的。”
“你说,真要是省会来的,能收咱们多少钱啊,是我肯定消费不起。”
“还不是多亏了夏老板,不是她,咱们一辈子可能都见不到这种老师。”
众人的交谈声飘进夏清舒耳中。
还好,都是夸二姐剪发水平高的。
不然她害怕她剪完今天不适应了。
这边,夏荷越剪越顺手。
速度也越来越快了。
“老板,出事儿了。”
秘书凑过来说:“咱们手里的那块地,别人说闹鬼。”
“啊?”夏清舒恨不得把句号具象化。
闹鬼?
有没有搞错啊!
上辈子不闹,这辈子闹。
不是冲着这个项目来的,谁信?
秘书的脸色非常不好看。
他悄悄说:“是这么个事儿,昨天晚上有人路过咱们那块地,看到了鬼火儿!他想跑,怎么也跑不出去,好像有很多人站在他面前挡住。”
民
间俗称这种现象为鬼打墙。
“然后呢?然后发生什么了?”夏清舒紧接着问。
“然后……那人说自己学过一点,遇到鬼打墙就骂脏,骂了好一会儿之后走了。”他说:“回村之后跟村里人说了之后,有胆子大的过去,结果……”
秘书咽了一口口水,紧张极了:“结果他们都遇到邪乎事儿了,一个一个吓得不敢动弹,吓病了好几个。”
“太假了吧也。”
夏清舒懒得吐槽。
一看就是故意编排出来想打压她的。
如果这块地皮越传越邪乎,就算以后发展起来大家也觉得忌讳,不愿意过去。
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