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就是我在猜测他是不是在说谎。”穆婉摊手,“我也不是很肯定的他是不是再说谎。”
梁惊鸿:“……”
“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办?”梁惊鸿问道。
“把人交给官府,让他们去处理。”穆婉摆了摆手,“陈捕头已经知道这件事儿了。”
“对了,等会儿陈捕头到了,记得把他的帽子戴好了。”他们虽然是没有做什么,可这样子已经太明显了。
梁惊鸿听出来了,赶紧道歉,“是我的问题。”
“没有关系。”穆婉不在意地摇头,“玩得开心就好。”
梁惊鸿摸了摸鼻尖,莫名地有些心虚。
穆婉回去了,梁惊鸿回去再看黑衣人,“诶,你没让我办好事儿啊。”
“你说,我要怎么做呢?”
黑衣人:“??”
陈捕头来的时候,黑衣人像是一潭淤泥,软巴巴的,什么力气都没有。
陈捕头知道是穆婉做了什么,也就不好再问,就这么把人给拉回去了。
可没有想到,犯人在半路拉稀了。
简直就是臭死了。
陈捕头的嘴角抽了抽,面无表情地将人
关在牢里,也没让人去帮清理。
黑衣人就这么瘫在地上,呼啦啦地感受着自己的洪荒之力喷/涌而出,而自己却是没有办法阻止。
——
平良他们回来了,老二和老三回去休息了。
平良一个人去见穆婉,“穆姑娘,这是我捡到的香囊。”
“质量不错。”穆婉可以肯定,这是安王府的人了。
“我知道是谁了。”穆婉说,“接下来你就看着,没什么事儿就可以不用管了。”
平良是不理解,但还是听了。
当天晚上。
穆婉在睡之前,再一次听到了屋顶上传来的动静,想了一会儿后,她没有歇下,而是出来了,到院子外面来,往屋顶上看。
没有人。
“有什么事儿就出来直接说。”穆婉环视了一圈,没有人,什么动静都没有。
过了一会儿,有人出现了。
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穆婉的跟前,仅仅三步之前。
穆婉挑了一下眉角,没有想到是祁景初身边的人——冯雅。
“好久不见。”穆婉的面色很冷淡,似乎并没有被吓到。
冯雅嗯了一声,往后退了几步,同时看向穆婉身后的平良,不过是一个镖师,他完全是可以全身而退的。
但是他还是出现了。
“穆姑娘。”冯雅拱了拱手,“世子让我来只是看一看你们有没有将染发剂的事儿说出去而已。”
“而已?”穆婉笑了笑,“世子的意思是说不出去的人只有死人对不对?”
冯雅沉默了。
穆婉哼了一声,“回去告诉你们的世子,我敢答应下来,就不可能没有留后手的。”
“若是还想长期好好合作,就不要再做其他无关紧要的事儿。”穆婉的目色冷下来了。
“要知道整个大夏朝,跟你们安王府作对的人可不少。”穆婉看都没有看冯雅一眼,只是很冷淡地说,“你现在敢动手,明日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祁景初的秘密。”
冯雅藏在衣袖里面的手顿时就僵硬住了。
“不信的话,你大可以试一试。”穆婉丝毫不慌。
平良听到之后,警惕更高了。
“穆姑娘,我们没有这个意思。”冯雅否认了。
穆婉哼了一声,“没有就是最好。”
“不过,我现在已经不相信你们了。”穆婉瞥了一眼过去,“染发剂,你们以后都别想从我这里拿了。”
“我瞧着你们比我想象中要厉害得多,根本就不需要我了,不是吗?”
冯雅再一次沉默了。
这可不是他能做主的。
“穆姑娘,这是世子的信。”冯雅想了想,从怀中拿出一个信封来,递给穆婉,“之前,我们是真的没有恶意。”
“世子只是担心会有其他人过来探消息,这才留了人在这边盯着。”冯雅解释。
穆婉没有接信封。
平良上前拿了,拆开之后抖了抖,确定里面没有其他的药粉,这才还给穆婉。
冯雅都看在眼里,可什么都没有说。
“只要你们不大将旗鼓地说是清丰县的周家做的,不会有人查到这里的。”穆婉白了一眼,拿出了里面的信封,一目十行扫下去,啧了一声,“祁景初还真的是够谨慎的。”
穆婉一开始是真的不想跟王公贵族打交道,太麻烦了,也很嫌弃。
“想要留人下来,那就光明正大地跟我说。”穆婉想到了沈韵留下来的侍女,现在都还在身边呢。
穆婉都没有要求对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