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官差,像是京城来的,想必就是太子派来的吏部官员吧。”玉君语气轻细,慢条斯理分析道,“孙屹安要保他的胞弟孙今礼,而太子要想继续掌吏部实权,就必须保住孙屹安,所以不会再让你查下去了,此次吏部官员突来朗州,定是带来了调令,要调你回京……方大人,恭喜,你要升官了。”
“玉君姑娘,你果然聪明!”说到这,方景序猛拍大腿,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原来你那封告首状,不单单是让我们查三任县令暴毙的事,而是通过此案,将宁王和太子拉进来,让他们狗咬狗,然后……”说着,他喉咙一紧,看向商亭羡,“然后让亭羡坐收渔翁之利!那玉君姑娘你的真正目的是……”
呃!
他瞳孔倏然睁大,不可置信道:“你可别告诉我,你要让亭羡参与党争?”
玉君勾唇一笑,表明一切。
方景序捂着胸口,惊叹道:“玉君姑娘,你的这盘棋,布的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