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不知她能修行这么快,一是她的苦海受荒古禁地影响,虽被夺去了些生命精气,却也使苦海更易化开;二是她体内寄宿有鳄祖神胎,在鳄祖指导下,修行当然比寻常修士快。
再咋说,鳄祖也是个圣人,在北斗如今明面最强就仙二圣主大能这种时期,能有一位圣人指点,一般的圣子圣女都没这等待遇。
李小曼闭着眼,正按鳄祖神胎的指点修行,突然在她感知中,洞府内出现了三道身影,她猛地一惊。
以往若有人接近洞府,鳄祖神胎都会提前预警,可今次,对方都到了洞府内,鳄祖神胎还没提醒。
李小曼睁眼看到,那出现的三人为一僧一道一普通青年,她正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嘴已经张开,吐出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包含浓浓的震惊和恐惧:“释迦牟尼,你怎会出现在此?”
声音自问自答:“你已经回过荧惑,见到了本体,你将本体给镇压了?”
李小曼知道是体内的鳄祖神胎在操控她的身体说话,但她心中一片震惊,出现在她眼前的这秃瓢就是释迦牟尼,传说中的佛祖?旁边的两位又是谁?
能和释迦牟尼一道出现的绝不一般,那须发皆白、仙风道骨的老道莫非是传说中的三清之一——太清道德天尊,老子?
至于那位青年,莫不是容貌留在年轻时的孔圣人?
道、佛、儒三教之主,这猜想合理!
释迦牟尼道:“你这畜牲,贫僧当年只将你镇压,不取你性命,是望你能悔悟己过,改邪归正,未想仍如此穷凶极恶,一脱困便害了多位施主性命,还妄图夺舍这位女施主。”
鳄祖神胎用李小曼的声音威胁道:“释迦牟尼,你要敢过来,我就杀了这个女娃!你们这些秃子不是向来喜欢讲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也不想看到这个女娃死在你面前吧?”
这是鳄祖神胎被逼到绝路,没办法的办法,它巅峰时期都非释迦牟尼对手,何况现在还是一神胎。
释迦牟尼摇头叹道:“不知悔改!如非贫僧当年一念之仁,又怎会让你还能害人性命?是贫僧之过!”
听得这话,鳄祖神胎知道释迦牟尼要向它发难了,不禁凶意大盛,它肯定不是释迦对手,但在死前也要拉个垫背的,让释迦牟尼这个秃瓢后悔愧疚一生。
它催动法力要杀死李小曼,让李小曼给它陪葬,然释迦牟尼法力笼罩之下,鳄祖神胎哪能动得了?释迦牟尼手一招,便将鳄祖神胎从李小曼体内摄出。
鳄祖神胎被取走,李小曼恢复对身体的掌控,她跪到地上,朝徐迁、释迦牟尼、老子拜道:“地球晚辈李小曼拜见佛祖、圣人!”
她耍了心思,自称“地球晚辈”,是在告诉徐迁三人,她也出身地球,大家是老乡;称“佛祖”、“圣人”,释迦牟尼已确定身份,当称“佛祖”,可另外两位尚未,但用“圣人”这个称呼,即使在不知对方身份下,也不会显得特别突兀。
释迦牟尼一股气劲将之扶起:“女施主请起!贫僧镇压不力,方使鳄祖走脱,在施主体内种下神胎,此贫僧之过,倒让施主受了苦难。”
李小曼忙道“没有”,她被鳄祖种下了神胎,神胎也影响了她的心智,但就目前而言,神胎对她的帮助更大,若无鳄祖神胎指点,就算她修行资质还不错,也不会有现在这般快。
释迦牟尼又道:“如今鳄祖神胎已去,女施主得还自由,贫僧想问女施主,是要回归地球,还是留于北斗?”
李小曼没立即给出答复,她在心中衡量:地球那边有她的亲朋故旧,地球的环境明显也更安全,不像北斗这动辄杀人越货,修士间竞争无比残酷,但可惜的是地球没法修行,不能飞天遁地,不能长生。
一番权衡后,李小曼给出了她的答案:“回禀佛祖,晚辈愿留在北斗。”
对李小曼会如此选择,徐迁并不意外,原著中的李小曼一直都是个功利心很重的女子。
释迦牟尼道:“既如此,贫僧尊重施主的选择。施主身上有贫僧所留一件禁器……”
随释迦牟尼的话,一尊小佛像从李小曼身上飞出,凌空悬浮,小佛像只有拳头大,以青铜铸成,面带悲苦之色,栩栩如生,佛像的面貌赫然是释迦牟尼。
佛像看着极为陈旧,像要生锈了一般,且其上布满蛛网般的裂纹,仿佛随时可能崩裂。
释迦牟尼伸指一点,一道佛光照耀到青铜佛像上,将其上裂纹修复,旧色一改,好似尊刚铸出的佛像。
“施主既能得到此器,说明与之有缘,贫僧已将之重铸一番,能保施主六次安危,望施主在北斗修行顺畅。”
能保自己六次命,李小曼眼睛一亮,当即谢道:“多谢佛祖,多谢佛祖!”
释迦牟尼道:“另有一事,贫僧本不该多言,但还是提醒施主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