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身被捏得咔嚓作响,突兀又刺耳。
“宝贝,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宋吟开走神之际,忽然听见了严骋的声音。
宋吟开被他的话唤回了神,勉强吸了吸鼻子,摇摇头,“没事,我做了个噩梦,下来喝点水。”
她走到严骋身边,“你呢?心脏不舒服么?”
严骋把她抱到怀里,带着鼻音和她撒娇:“有点不舒服,想去你房间找你睡来着。”
宋吟开没有推开他,“那走吧。”
严骋对此有些意外,“真的假的?”
宋吟开:“当然是真的。”
严骋需要人陪,她也需要,否则,以她现在的情况,即便再入睡,也有可能继续噩梦。
严骋兴奋不已,一个大力把宋吟开抱了起来,转了一个圈儿。
宋吟开被吓了一跳,随后又去拍他的胳膊,“你别乱来,小心身体!”
严骋:“我没事。”
他扛着宋吟开往外走,“今天那个替班米勒的医生说得太夸张了,我都做过手术了,哪那么容易出事儿,他就是危言耸听。”
宋吟开:“就算这样,也还是小心点儿好。”
严骋:“嗯哼,不管怎么样,能听见宝贝关心我,还是非常开心的。”
宋吟开被严骋吊儿郎当无所谓的态度弄得有些生气,一本正经地训他,“说正事儿呢,过几天我三哥要来,你要好不起来,我就一个人去曼彻斯特了。”
严骋一听这威胁,马上认错了:“好,听你的,我好好养着,别丢下我。”
话虽这么说着,但严骋还是把宋吟开抱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