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不想为了那些无谓的事浪费唇舌,在贺麟那儿听来的关键的竟然是婆母主动提出。
为此贺宗也有惊讶,“到时候去看看是个什么情况吧,你要不想去就不去。”
不是贺宗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从前他那嫡母也没有说让他们回去多亲近,更是不让贺麟那小崽子跟他亲近。
还不是觉得她儿子是嫡子,是要继承家业,是要读书出息,不能跟他学成个莽夫。
她那儿子可是贺家改换门庭的关键,万不能出什么意外纰漏。
就因为这个贺宗甚少回去,就算回去也尽量不跟小崽子太亲近。
但就算是这样,嫡母也没有放松对贺麟的管束。
不止是对他,就是两个已经出嫁的妹妹也不怎么回去,一般都是年节的时候。
这回就怪了,竟然也主动要他们回去。
这才离中秋过了多久?半个月都没有。
阮娇娇没答应他,只道,“我才答应了贺麟,还能说话不算话?”
结果男人又重重哼了声,“你对他倒是好。”
“难道我对相公不好吗?相公可是冤枉我了。”
说着阮娇娇还斜睨了男人一眼,说他没良心。
手就被拉住了,拉着她往男人身上倒,“你来摸摸你男人到底有没有良心?
那小崽子不过就是几块糕点就哄了你,你男人恨不得把心肝儿都掏给你,也没听你说句好听的。”
阮娇娇撑着手掌抵在男人胸口,感受着心肝儿‘砰砰’跳动。
“我又不是妖魔鬼怪,要你吃你的心肝儿,相公可好生收着吧。”
贺宗终究还是被媳妇儿三言两语给哄好了,媳妇儿果然是心疼他。
马车晃晃悠悠到了城东正街上,贺宗扶着媳妇儿下车。
“你看看这个铺子如何,不合适再看别的。”
贺宗让人来看铺子,还真就只是来看看,媳妇儿要是点头再谈后续的事。
铺子不多大,临街有两层,下面一层是做绸缎生意,上面是东家一家人住的地方,后面还有个小院子有天井。
阮娇娇前后上下的看过,然后又买了两匹缎子离开。
待到马车上时还掀着帘子往街对面的吉祥酒楼看了看,看着酒楼门口进出的人想了想转头就跟贺宗说。
“饿了,就到那边酒楼吃了回去吧。”
也不知道贺宗是不是故意选了这个铺子,阮娇娇也看上了。
媳妇儿说就在外面吃贺宗自然没有意见,当即就让赵胜调转马车过去。
伙计不认得阮娇娇,但一眼就认出了贺宗,有一瞬间的惊讶这位爷怎么到他们酒楼来吃饭,但也立马收住好奇心恭恭敬敬的迎着两人进门,还让人牵了马到后面马厩去好草好料的伺候着。
吉祥酒楼也算是几十年的老招牌了,最开始的时候在吴家老一辈儿手里虽然只是个小食肆,但盛在味道不错实在价格也合适,积攒了不少的老客。
又经过十几年的经营,在吴家上一辈儿当家人手里改头换面成了现在这样在邺城也能排得上号的酒楼。
现在吴家的当家虽不是能将家业再发扬光大的能人,但规规矩矩的做生意守成还是没问题。
就算前头有凌云酒楼异军突起抢了不少的生意去,但两家酒楼从本质上接待的客人层面就不相同,所以除了最开始那段时间有好奇去凑热闹的客人离开而冷淡了一阵之后,属于他们这个层面的老客也回来不少,有受到影响但也不算大。
吉祥酒楼大堂里摆了十四张桌子,楼上雅间八间,阮娇娇他们被伙计引着到二楼雅间入座。
进门的时候她也大致看了看大堂的情况,此时正要到了吃晚饭的点儿,大堂内已经坐了两桌客人。
二楼还没有人来,但经过其中一间的时候看到有伙计在里面准备,想来是有人定下了。
这还没有到正点儿,等会儿应该会还有客人。
刚才她也注意到了,在大堂的那两桌看着就像是一般的百姓,桌上的菜也不多,这吉祥酒楼果然是平民酒楼。
看了一遍菜单,基本都是家常的菜式,能算得上是招牌菜的是蒸菜,伙计还特意提了一嘴。
“咱们吉祥酒楼的蒸菜在邺城都能算得上是一绝,别的地方蒸出来就不是咱们这个味儿。”
秉承着来都来了,阮娇娇就让他把招牌菜都上一份,另外再支个小桌给赵胜和姚黄坐。
菜上来尝了尝,确实是有出众的点,不愧能称得上老字号。
菜过无味,从临街的窗户口看到对面的绸缎铺子,本来阮娇娇还觉得那铺子稍微有点小了,但若是只开个小食肆的做江湖菜的话也算合适。
在吉祥酒楼时阮娇娇没有跟贺宗提这个事,毕竟可能隔墙有耳。
等回到家在贺宗问她觉得铺子如何的时候她当即点头,两口子直接拍板定下。
贺宗也让赵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