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老爷晚归不一样,比上次严重。
阮娇娇坐了会儿又捡回书继续看,但怎么都看不进去,只觉得那些本就隐晦难懂的字比之前更难了,单单就是看着都头疼。
生气了啊?
如果贺宗问她是不是借他生子,她也会生气,这就是一个道理。
她就说矫情,不仅矫情还愚蠢,有病。
是她将贺宗看轻了,也看轻了他们这段婚姻。
难怪他要生气了,换了谁谁不生气呢?
也不知道他这一气之下去哪儿了,都快到晚饭时间了,让人去寻寻?
正要叫人来,方嬷嬷就进来了。
四目相对,不用言语也能看出来方嬷嬷眼里的忧心。
“嬷嬷来得正好,着个人出去寻一寻?”
方嬷嬷准备了满肚子的话要劝,结果来了一句话没说就听夫人这话。
连忙问清楚,“夫人是说寻老爷?”
阮娇娇点点头,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吵了架哪儿能让他就这么出去?有问题就得解决,不然小问题就会跟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老爷在练武场。”
方嬷嬷早就打听清楚了才来的,还千万叮嘱要是老爷出门的话也要多嘴问问去处,再赶紧来禀报。
她以为说了老爷在何处夫人会去寻,结果夫人还坐着,半点儿都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方才,是夫人亲自问的呢?
“夫人,您不去吗?”
明明在意,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这事儿,确实是夫人做得不太妥当。
老爷今年都二十有二了,若只是为了子嗣,还能等到现在?
要去吗?
阮娇娇摇头,“还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