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广州城看看,昨日听学子们说起,那里的商业特色街不错,应该值得走上一趟。”
听少女这么一说,学子们觉得脸上有光,李小姐接受她们的提议,让这些学子们很开心。
有学子道,“我们也陪着李小姐和念卿兄同去广州城,我家中有人刚好在广州城做玉雕生意,可以给李小姐打个折扣。”
另有学子道,“我家中也有人做陶瓷生意的,也可以给打折。”
“谁家里还个生意人了。”这些学子大多家里富裕,在广州城置办了产业。
他们对小姑娘印象好的不得了,此时纷纷邀请兄妹俩去自家的店铺闲逛。
“李小姐,你种的鲜花,我家里人都很喜欢,昨日我拿花回家,受到家里老母亲和妹妹的百般夸耀,今日她们特意委托我,让我跟你再订一些花,你那里还有哪些价格适中的鲜花,可否帮我们再推荐一二。”
“我们也要,我们也要。”众学子纷纷道。
李妍来时早做了准备,她笑道,“各位学子稍等片刻,我让婢子去取花册过来,供大家观之。”
在去上京前,岭南是李妍做鲜花生意最好的去处。
岭南人,人人爱花赏花惜花,不用她费用推销,也能取得不错的收益,从学子们今日的反应即可窥见其貌。
李妍目前没有占领岭南市场的野心和打算,但她培育起来的鲜花,也不能砸在自己手里,趁着这一趟岭南之行,一是可以看看她培育的鲜花在市场的反应。
二是鲜花毕竟不像陶瓷、玉雕这些物品,放个一二年也不愁,鲜花败了,那就一文不值,她得把手头已经培植的鲜花先卖出去换钱,这边换了钱,也可以对慈安堂加大投入的力度,孩子们也可以享受更好的环境和条件读书。
蔡不逑陪着小丫头去小木屋,取花册。
昨日被剑划伤的学子,手上已经取下了纱布,来时一直念叨着少女的药好用,现下又念上了。
“李小姐,你的伤药可真是奇了,昨日我一觉到天亮,竟未觉疼痛。”
一般来说,像这种伤口,受伤的那一刻或许没多大感觉。
可等时间久了,这疼痛感就会如影而之袭来,何况十指连心,疼痛应该更甚,可他用了少女的伤药后,竟是毫无感觉,“我早上拆了纱布,竟发现伤口已经愈合,这药效真的太神奇了,我这手贱也不是一两回了,用过的伤药不知凡几,还从未见过有像李小姐这样能立竿见影的药效的。李小姐,这药你是从你们和郡县哪个药铺买的啊,一瓶我觉得不够,我还想要多买几瓶。”
少年人爱打爱闹,有时候小伤口无法避免,如今见同窗对少女给的伤药如此推崇,就想着也跟着买上二瓶,有备无患。
赵宗平和邹聿陪着周子恒他们下楼取花,还不知这中间还有这一般小插曲。
见伤好的学子说得头头是道、神乎其神的样子,赵宗平不由又悄悄打量起少女来。
只见少女微微笑道,”自然是和郡县药香堂的药。。”
学子们呀的一声,叫起来,“竟忘了药香堂了,这么说来,药是从李小姐那里买来的了。”
学子们神色亢奋无比,“药香堂果真名不虚传。”
受伤的学子呵呵傻笑,“天啊,有朝一日我竟还能用上李小姐亲制的伤药,我这气运也太好了吧。”
其它学子一脸羡慕地看着她。
周子恒,“......”
深深怀疑受伤的学子若是知道妹妹的身份,怕还不得兴奋晕过去。
妹妹可是亲手为他上过药,包扎过手,这待遇他都没有享受过,突然之间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又是恨,神色复杂之极。
李妍,“.....”倒也不必这么夸张,一瓶伤药而已。
和学子们说话时,少女嘴角始终挂着浅笑。www..cc
等到学子士又缠着李妍讲李小姐的事,李妍难得平静的表情,有了一点点异样。
虽说她脸皮够厚,可是在这些单纯的学子面前,她还做不出那等黄婆卖瓜自卖自夸之事。
赵宗平一直不动声色打量着少女,总觉得哪里有丝异样。
他虽说八卦,心思却较其它学子玲珑许多,但一时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对身边的邹聿道,“你有没有察觉到眼前的情形有些古怪?”
“是有点奇怪。”邹聿和好友有相同的感觉。
两个人云里雾里之际,周子恒却大肆夸耀起妹妹,“李小姐纯良果敢,胸有丘壑,医者仁心,是一个胸有大义,至纯至善之人。”
周子恒又给这些学子们讲了李妍在柳亭村医治村民的事,这事在岭南还没有传扬开来,学子士听得满脸兴奋之色,讲完柳亭村之事,学子们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
央求着周子恒再多讲一些。
周子恒搜肠刮肚,最后将妹妹和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