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蓉看到最后离开的丫鬟带上门,顿时脸上流露出羞色,嗔道:“尽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身子弱了?倒是你昨天晚上给我输送真气,让我没有睡好觉,现在困得很,我要睡了。”
秦守安却已经走了过来,伸手揽住她的肩头,将她横抱起来,直接就冲上了她在这里的卧房,然后把她放在了床上。
唐婉蓉这回是真的有些忐忑不安了,双手缩在胸前,瞪大的眼眸犹如落入猎人手中的小鹿,惊怯地瞪大着,似乎只能无辜而委屈地接受未知的命运。
他要只是像在马车上亲亲嘴儿,唐婉蓉勉勉强强也就不挣扎了,毕竟也反抗不了,而且一回生二回……二回没有办法。
就算他还要把爪子伸到他的衣衫里,她也只能按住他不许他乱动,但是他力气那么大,她又怎么按得住?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可是他要还想更过份一点,真的做那种玩耍的事情,她才不跟他玩,到时候非得用出女子对付这种状况的绝招,那他就别怪她了。
唐婉蓉心中其实还是存在着一些侥幸的,毕竟他的自控能力好像还是很强的,例如在招隐龙池屋的那一次,他都看见她的浴巾滑落,他也没有为所欲为地肆虐她。
现在怎么就是一副失去耐心和控制的样子了呢?唐婉蓉双手软软绵绵地挡着他,目光惊怯地打量。
“唐姑娘,你太迷人了,我真想现在就和你洞房花烛。”秦守安的气息粗重。
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低下头去亲吻着这个美丽的女人。
唐婉蓉有些委屈地闭上眼睛,“真想”那就是意味着不能,意味着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原来连和她洞房花烛都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也就是说尽管唐婉蓉确实不愿意,但他也没有真正付诸实践的想法。
这个坏家伙……唐婉蓉感觉到舌尖被他捕捉到了,想要唾骂一声都没有办法,只好由得他占一些便宜好了,反正他不还有别的事情要干吗?
也许,不是别的事情……是别的女人吧?
在她熟悉的卧房里,终究比徽音裳吟池和马车上更让人安心的多,唐婉蓉正准备等自己的嘴唇感到有些干燥和痛楚的时候,就一把将他推开,这时候却听到了楼顶有一阵脚步声。
“嗯?”两人同时侧头。
若是行走江湖,在外面的客栈或者平房中,听到屋顶的脚步声很正常,但这里是琅琊王府啊,这里是月到风来阁,谁会在这样的五层楼顶走来走去?
只有那两人了。
秦守安和唐婉蓉连忙分开,唐婉蓉整理着衣衫,让秦守安看看她的簪子发饰什么的有没有乱。
“你躺下,装作我正在给你真气灌体的样子。”秦守安灵机一动,直到匆匆忙忙地肯定会露出破绽,不如就坐在这里。
“你怎么很有经验的样子?”唐婉蓉怀疑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赶紧躺下,用手抓住自己的头发,这样发饰看起来乱一点也很正常。
秦守安没有经验,他只是天生比较机智。
他也不多解释了,拉了拉唐婉蓉的裙子,又把她掉下来的亵衣塞回去藏起来。
“人呢?不是说殿下和太妃有事商议吗?”黑姬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要是重要的大事,没有我们出谋划策怎么行?”
听到黑姬的这句话,秦守安的眉毛都跳了起来,忍不住出声了,“太妃的身子有点不舒服,没你们什么事,你们走吧。”
黑姬和白姬连忙循着声音进来,看到秦守安在给唐婉蓉真气灌体。
男子给女子真气灌体,一般都只是长辈给晚辈之类的,毕竟其他情况男子要是在真气灌体的时候动动手脚,不安份的话很容易就变成调戏,或者窥探到女子太多私密的东西。
不过秦守安和唐婉蓉嘛,两人在黑姬和白姬眼里也不是什么正经关系,所以也习以为常。
“太妃身子不舒服吗?怎么我看她面色红润,眼盈春水,唇色鲜艳,呼吸有力,身子血气饱满,没有什么问题吧?”白姬狐疑地看着唐婉蓉,唐婉蓉这样子倒像是前天晚上白姬和黑姬在享受小日月的桶浴……不对,更像是今天早上白姬醒来时发现她躺在秦守安的怀抱里,于是开始对秦守安动手动脚一段时间后,白姬自己的状态。
“我确实不舒服……”唐婉蓉心中有些恼火,尽管她一直在心里反抗秦守安,但是终究……终究两人难得单独相处,这两个讨厌鬼就闯了进来,搞得唐婉蓉心中有一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躁动烦闷的很,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我明白了——”白姬打量着秦守安和唐婉蓉,恍然大悟地说道:“我们进来之前,你们两个正在干柴烈火,正准备滚来滚去的玩耍,建设我们琅琊王府吟窟,结果听到我们的声音,就赶紧起来穿好衣服,但是又因为衣衫凌乱,生怕我们发现端倪,就装作在真气灌体……灌你个头啊,你也不照照镜子……”
唐婉蓉不禁面颊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