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都不知道玩了多久了,终究会有些累了,自己还是最适合扮演温婉贤淑的妇人,这时候温柔体贴地给他捶捶肩膀腰背,按摩按摩,听听他说些话得了。
“那妾身便帮王爷捶捶腿儿,还是按按肩膀?王爷尽管说,妾身听着便是了。”婉荷师太无比温柔地在他耳边说道,双手已经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指尖真气流转按压着他的肩部穴道,谁让人家是王爷呢,即便此时此刻也得心甘情愿,尽心尽力才好,可不能怀着些怨怼就醋意翻滚,做出那等年轻女子任性的样子来。
“要说阴阳怪气,还得是主持庵寺的小荷花。这也对,作为庵寺主持,不知道要面对多少奇奇怪怪的香客,总得应付着他们,说话的本事自然就锻炼出来了。”秦守安没有让她按,而是反过来抓住了她的双手用力握着,只觉得丰腴适度,既不过于肥腻,也不会清瘦的骨头膈手,完全可以细细把玩许久。
“谁阴阳怪气了?”婉荷师太轻咬着嘴唇,只觉这个动作有点轻浮而做作,连忙放开,眼眸间水色盈盈,既然知道她是在阴阳怪气,可否会有些反省,可否就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不过女子还真的无法抵挡男人在耳边叫她的昵称,听着便只觉得耳根子热乎乎的,身子也热乎乎的,心中更是一颤一颤的,好像他多喊几声,她的所有情绪都会烟消云散,然后禁不住投怀送抱了似的。
嗳……女子怎么这么不禁男子撩拨呢?还是只有自己如此?不过好像也听过他叫别人的昵称,不知道她们是否抵挡得住。
“抚仙海名为海,实际上是湖,许多湖岸都长了莲,等过一阵子映日荷花满湖开,那些荷花远远看去袅袅婀娜,飘飘如仙,却只有到了近处,你拨开那层层花瓣,才能够看到它的心中是千丝万缕的花蕊。”秦守安悠然望着窗外,其实徽音裳吟池里也有莲花池,只是没有抚仙海的莲花那么有名罢了。
他回过头来,仔细打量着婉荷师太,寂静照鉴庵的女子其实没有一个简单的,更没有庸俗浅薄的。
一个主持这么大一间庵寺的女子,心思自然会多,秦守安也能够明白,作为寂静照鉴庵里四位师姐妹中的首席,她对于师妹们纷纷体会到了好处和受损根基的治愈,欢喜之余也难免有些期待。
人一旦有了期待,就容易患得患失,秦守安辗转于众人之间,尤其突然杀出了一个皇帝,搅乱了秦守安的计划,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好在婉荷师太终究会是通情达理之人,在两个其实还没有太过男女交心的情人之间,偶尔发生些这样的不和谐,其实还挺好的。
给了她机会表达心情,也让他更懂得她的脾性,也给了他哄她的机会,把各种哄人的手段都施展出来,实际上还会让双方对彼此更加了解,感觉也会更好。
“伱说的真好听……映日荷花满湖开,那些荷花远远看去袅袅婀娜,飘飘如仙,却只有到了近处,你拨开那层层花瓣,才能够看到它的心中是千丝万缕的花蕊……”婉荷师太重复着秦守安说的话。
不像那些才子,动不动就来一篇华丽的七律,他这平铺直叙的话语,倒是有点像先帝推崇的新诗体裁,也格外打动人心,让婉荷师太仿佛在他面前就变成了一朵荷花一样,原来他还真的懂得她。
于是她看了他一眼,眉眼微羞,似是不堪和他对视,受不住他眼眸中的喜爱,身子微微一侧,靠在了他怀中,然后便被他紧紧地搂抱住。
女子一旦动了情,就是这么容易被摆布,婉荷师太只听得他的这一番甜言蜜语,却也不再怨怪什么,只觉得男女之间这样说说话,似乎也不输给师妹们和他的那一番云雨。
“我就觉得你是这样像荷花一样的女子。尽管我们之间的情爱,并非像寻常男女那样自然邂逅或者媒人撮合,还没来得及互相熟悉,初次见面的时候,便因为山主的需要而几近真实的男欢女爱,但是我还是希望尽我所能的去了解你,领悟到你最可爱的一面,而不仅仅是完成什么任务一样去得到你的身子。”
秦守安一边说着,一边搂着婉荷师太倒下,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
他也没有在这时候煞风景地上下其手,只是搂着她海青大袍下温软纤细的腰肢,另外一只手则从她脑后伸过去,轻轻抚摸着她乌黑柔亮的长发,低头嗅闻,只觉得香气怡人,这个年代真的只能找贵族女子或者生活安逸,有足够时间打理自己的女子。
平民百姓家的女子,即便再怎么好看,因为时间和精力的缘故,没有办法经常用昂贵的皂粉清洗头发,常常都有些味道,或者说很少有好闻的,要护理出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更是需要一定的身份和财富支撑才行。
“其实女子都很简单……只要你心中有我就好,倒也没有别的什么需要你了解了,至于身子早已经是你的了,予取予求都可以。我们之间早已经那样……那样亲热过了,我总不可能再找别的男子。”婉荷师太埋头在他胸前,身子柔软的好像要融化一样,要不是总觉得黑姬和白姬就在不远处,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