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以防万一,咱们就该重拳出击,把东兴东山再起的苗头,给直接扼杀在摇篮里。
欢喜哥,是这个意思,没错吧?”
说完,杨添定定看着覃欢喜,就见覃欢喜的笑容直接僵在了脸上,眼神中还透着些许都慌乱。
或许他做梦都没想到,一向都表现的四平八稳的杨添,居然会在社团会议上跟他玩起这套无赖的手段,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
而杨添虽然面对着覃欢喜,不过眼神却悄悄把几个老派话事人抖扫了一遍。
这一看之下,他顿时乐了。就连几个老派话事人,其实也是是分成了两派的。
基哥和靓妈明显是不想打的,听到杨添的话之后,神色间都有些着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们两个似乎对打打杀杀这种事,历来抖不是很有兴趣。
杨添猜测,基哥自身实力的原因,毕竟他这个全身上下,就那张嘴嘴硬。
真动起手来,那不就原形毕露了嘛!
至于靓妈么,这些年她似乎更倾向于赚钱养老,而且她本身就不是一个靠拳头上位都人。
而老派话事人中,剩下的三个细眼,大宇和马王简则是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都样子。
倒也不怪他们好战,实在事上次东兴倒台,大家多少都从东兴手中,抠出来不少好东西。
食髓知味之下,这次也想着再捞一笔。
反正现在的东兴,势头虽然毕竟猛,可是比起曾经最辉煌的时候,那可是差的远了。
而且如果是整个洪兴的决定的话,十二个堂口一起出手,其实大家都损失也不见得能有多大。
所以当杨添看到五个老派话事人,居然还分成了两派之后。
虽然看着覃欢喜表情没有多少变化,不过心里却乐开了花。
之前他还有些害怕,这群老家伙倒向覃欢喜之后,抱团在一起可能对自己造成极大的影响。
不过现在看到这一幕,杨添心里稍微放心了不少。
毕竟这些老派话事人杨添也很熟悉,上次想要让他们配合转型,杨添可是大出血,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他还在奇怪覃欢喜到底是给他们灌了什么迷汤,让他们这么快就走到了一起。
现在看来,覃欢喜到底也还没有彻底把这些五个堂口给拧成一股绳。
这时,覃欢喜也终于回过神来,哈哈大笑了起来。
“阿天你可真会开玩笑,我怎么会是这个意思呢!”
“哦?那不知道欢喜哥到底是什么意思?
毕竟你可是代表着蒋先生,又是咱们洪兴的白纸扇。
这么大的事情,还是讲清楚一点好。
不然让底下的兄弟们误会了,很容易生出不必要的事端来。”
听到杨添这么咄咄逼人的话,覃欢喜明白今天要是不表态,这一关是过不去了。
当即摇头说道:“和东兴开战,我认为并不可取,最起码现在时机未到。”
“我就说嘛!干嘛一天尽想些打打杀杀的事,比我杀死还大!”
太子听到覃欢喜的话,立马笑着附和起来。
而韩宾则皱着眉头追问道:
“那么欢喜哥,你觉得什么时候才是好时机呢?”
韩宾很聪明,没有问为什么,而是直接抓住覃欢喜话里的重点。
而这时覃欢喜似乎也恢复了平时的水准,依旧笑眯眯的说道:
“我之所以说时机未到,确实是有原因的。
现在东兴虽然声势搞的很大,可毕竟对我们洪兴秋毫无犯。
我们要是出手,道义上我们首先就说不过去。
别看现在似乎整个江湖都在看着咱们。
可是大家心里都清楚,他们无非就是想要咱们和东兴两败俱伤罢了。
我们即使出手了,他们也不见得会记得咱们的好。
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他们反过来咬我们一口,我一点都不会感觉意外。”
听到这里,之前还对一脸跃跃欲试的大宇三人顿时歇菜了。
而覃欢喜则继续说道:“而且即使我们出手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干掉了东兴,对咱们也没有什么好处。
毕竟东兴还是走的老路,拿到了地盘,最主要的还是收取保护费。
要知道咱们洪兴之所以能远远甩开其他社团,就是因为咱们转型已经基本完成了。
没有那么多黑色产业,咱们现在可以说是稳坐钓鱼台。
无论港岛未来怎么变化,咱们作为遵纪守法良好公民,都不需要为了生存而担心。
在座的大家,也不想重操旧业,去给别人看场子,收保护费吧?
所以对于打击东兴,咱们到手的好处,可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
说到这里,覃欢喜干脆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后。
而韩宾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