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要讲。”
万历不置可否,背过身去,其实此时的万历心里是非常悲凉的,自己信任了这么多年,委以重任,甚至把最亲信的东厂西厂缇骥都交予他掌控,就是把他当做了最信任的人,此饶背叛,着实让他非常痛苦。
虽然万历没有允许申时行话,但也没拒绝,申时行清了清嗓子便道:“皇上,自楚凡任辽东总兵以来,我就通过各方面消息发现了此饶军事才能,的确,不是臣所能及的,但是皇上,亦不是您能及的,所以臣苦劝您将他调到南京,卸掉兵权,以保您万全,但却不知楚凡居然在经商上还如此有赋,那么快的时间就富可敌国,真是神人也,您不听我的劝阻,一定要将他调入京城当户部尚书,虽然解了国家一时之困,但是却也埋下了更大的风险,臣再次劝您将他下放,您将他放在了西域边陲,却不曾想,他还有外联才能,居然能和古格国建起如此紧密的关系,皇上,当时我就认为此人不能再留了,是以多次劝您无果,臣只能内外勾连,陷害于他,不然国将不国,皇将不皇啊。您想想,此人军事、治国、经商、外联,处处都有奇才,您该如何驾驭?
他现在个人就比朝廷还有钱,这次大败倭寇也是他在西域自己组建的军队,虽然人数不多,但试问大明全部军力可与那十个坦克为敌?
再加上努尔哈赤、古格、甚至倭寇都受过楚凡的恩典,他若是叛了,您可有良方应对?
此时他不反,不代表以后他不反,今日无反心,不代表日后无反心,皇上,陷害楚凡是臣,打压楚凡也是臣,但是老臣真的是为了保您万全。
万不得已,我想将外敌引入关内,让楚凡战败赴死,您的皇权才能安全,臣今日既然已被皇上查清,自当承担罪责,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是话我还是要,皇上您留下楚凡,必是无法估量的祸害,臣再次规劝皇帝,慎独、慎独、慎独。”
罢,申时行将杯中酒倒入口中,不再话,狂笑着走出了大殿。
留下在场的所有人目瞪口呆。
是啊,楚凡这些才能莫一个万历,即便是全国上下合力在一起,估计也不够楚凡动一动手指的,这么强大的力量,伴在皇帝身边,是一种多么可怕的威胁,众人都在心里算着一笔账,包括万历皇帝。
申时行那句话萦绕在所有人心头“此时他不反,不代表以后他不反,今日无反心,不代表日后无反心”。
哪万一楚凡丞相当腻了,想当回皇上,那你能怎么办?万历同志,你既没有楚凡有钱,也没有楚凡的谋略,更没有楚凡那装备齐全的部队,楚凡你下来,我坐一会你的龙椅,你敢什么,你又能什么?
再纯的血统,再高的地位,再稳的皇权,在实力面前毫无意义,蒙古人尚能统治中国几十年,老百姓照样该生活生活,该生产生产,何况只是汉族内部换个皇帝,老百姓估计连一滴眼泪都不会掉吧。
想到这,不由的让在场所有人都是一身的鸡皮疙瘩。
当然,也包括楚凡。
其实楚凡也不是没想过搞一搞什么君主立宪制,发展发展帝国工业,成为世界第一强国,但是他也只能活个几十年,若是自己的出现改变了历史,那在自己几十年后死了,脉络的发展会是如何?减少我们这个民族的苦难?
还是让这个民族经历更多的苦难?不得而知,事情不一定会在自己预定的轨道上一直前进,特别是自己不在这个世界了,就更没办法掌控历史的轨迹了。
所以,楚凡想的很明白,之所以救下努尔哈赤的儿子皇太极,放了努尔哈赤一条生路,就是不希望自己的出现改变历史。
想到这里,楚凡站了起来,端起酒杯道:“皇上,其实今日臣是来向您告别的。”
万历站定了,却是一愣。
楚凡笑了笑,走到万历身前,双手将酒杯举过头顶,道:“皇上,刚才申大人所言不无道理,其实臣也想的很清楚了,臣不适合做官,也过不惯每日上朝,办公的日子,臣更喜欢逍遥自在的生活,此番是为了扞卫民族危亡,抵挡外敌,迫不得已才回来京城,现在外敌已御,臣也不打算继续在
京城生活了,臣想向您讨了红儿,去西域守边。”
万历正要张口,楚凡却又打断了他,继续道:“皇上,臣知道您要什么,就请皇上不要挽留了,臣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