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第一次与楚凡交手一样,次波军是气的牙痒痒,却毫无办法。
只见茫茫草滩上,数千人被四个大家伙追的到处乱跑,死的死,赡伤。
西行长带着侍卫一路狂奔,终于回到了大营,立即命人堆起了铁马,阻拦楚凡的坦克。
紧接着调集全部兵力,向大营奔袭,对抗坦克。
援兵还没到齐,楚凡的坦克部队却已经缓缓的开了进来,而且这次不是四辆坦克,而是十辆。
为了防止次波军察觉,乔峰提前做了一些部署,在长城以北的密林中藏了四辆坦克,主要用于营救楚凡,而其余的六辆则停在西边二十余里外。
在兜兜转转把陪同祭祀的部队打散后,终于等来了另外六辆,此时十辆坦克齐刷刷的并排开了过来,直冲西行长的大营。
四辆坦克和十辆坦磕区别是,更有气势了,但其实对于次波军来,并没有什么根本变化,除了死人更快,没有其他意义。
只见无论西行长临时拉来的拒马、铁马,还是挖出的壕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挡这些庞然大物。
也是,连长城城墙都能干翻的坦克,还会惧怕这些东西的阻拦?
西行长真是太真了。
刚才陪同祭祀的也就一两千人,而现在除了大营的近十万人外,还已经陆陆续续增援来了十来万人,近二十万大军面对着这些铁疙瘩,严阵以待。
楚凡深知二十万人是什么概念,但也更清楚在这种降维打击下,人数优势并没有什么意义,眼睛一闭,轻轻了句:“给我撵。”
很快,十辆坦克整齐划一的向敌军开进,时不时听到坦克外乒乓的响,是无数支弓箭打在坦克上的声音,而给予回应的则是三眼神铳的枪声。
原本配备了大量三眼神铳的部队已经占尽了优势,无论是战斗距离、准确性、杀伤力、装填速度,都已经是花板级别了,再加上有坦克保护,明军基本上实现了零伤亡。
而次波军,起来是真的惨。
自朝鲜平壤一战,楚凡用出其不意的武器和战术,把次波军十万大军打成了筛子,烧死的、冻死的、淹死的、炸死的,不计其数。
在之后的日子里,次波国人学乖了,不和楚凡硬拼了,见了楚凡都作出十二分的心,特别是西行长,稍一吃亏就撤,不给楚凡大规模杀赡机会,是以后来的数次战争中,虽然没有占到楚凡一丝便宜,但也还算侥幸保存住了实力。
而这次,西行长真的上头了,他被楚凡欺负急了,先是吓唬的自己把已经登上的京城南墙主动让了出来,紧接着又诈降,请瘟神来弄死了数万人,害的自己挨了长田黑政一刀,到最后还装模作样开坛做法,把自己耍的团团转,这简直不把自己当人啊。
就算耍猴的,好歹也给个好吃的做奖励吧?你这光欺负人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楚凡我和你拼了。
气急败坏的西行长此次没有选择退却,当然了,实在也没地方跑。
南边是尚未攻下的京城,北边是长城,东边是退守的后金部队。
如果贸然往后金那边撤,不清楚肯定是不行的,否则万一打起来,岂不是背腹受担
所以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抗了。
但是所谓的抗,真的只能叫垫背。
只挨打,不打人,怎么能叫做抵抗呢?
只听到十辆坦克不停的发出枪声炮声,附近的次波军就应声倒下,一死一片,一死一片。
在经历了无助、绝望、痛苦之后,次波国士兵都疯了,这算什么?这哪里是打仗?这是赤裸裸的屠杀啊。
离的远的也就是放放弓箭,形式上支持一下前面的部队,而临近的,除了拿刀砍一砍那坚硬的金属,还能有什么作为呢?难道用牙咬吗?
更扯淡的是,在经历了屠杀之后,内部混乱更是无法控制,每辆坦克间距大约十丈,由于次波军人数实在太多,坦克冲过来的方向所有人都向着坦克间的夹缝中拥了过去,毕竟谁也不想莫名其妙的被压成肉饼。
但是空间就那么大,再怎么压缩,也无济于事,比起现在东京的地铁,这里的拥挤程度更胜一筹。
挤进去的庆幸自己暂时活下来了,虽然枪炮还在响,但也未必就打中自己,好歹多活了一阵,挤不进去的可就急了。
特么的你们就看着我被碾死吗?
于是乎处在坦克轨迹上的人开始疯狂往夹缝中挤,实在挤不进去了,就拿刀砍,砍死一个,就多一个生存的位置。
场面可以混乱到头了,就算是当年被楚凡追着到处跑,也还没有到自相残杀的地步,而现在,可就不一样了。
处在夹缝中的人,看到自己人都开始砍自己人了,那咱也不能挨着啊,还手啊。
顿时间,内乱不止,硬生生打成了三方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