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也笑了起来,双手抱拳回道:“西将军神勇,楚某甘拜下风。”
许是西行长受楚凡的折磨实在太多了吧,即便楚凡一个人站在自己面前,西行长还是没有装出来居高临下的气势,见楚凡毫无惧意,立马也怂了起来,从马上跳了下来,身体前倾,半躬下腰,陪着笑道:“楚将军不必过谦,且跟我回营去吧。”
楚凡也不客气,大跨步就向西行长走去。
本想着高调接受楚凡投降,不想真的见了面,还是藏不住心中的胆怯,一边走路一边走神,不知不觉就落后在了楚凡身侧,俨然就成了楚凡的随从一般。
楚凡毕竟是明朝高官,礼仪上也不能过于怠慢,西行长给楚凡安排了一个帐篷,帐外五十余士兵看守,内部一应生活用具齐全,倒也没有太过虐待楚凡。
紧接着,几十名战俘就陆续从城墙上下来了,按各自建制回本营报到去了,全程没有受到任何怀疑。
在楚凡进入日方手中后的几里,每日都是和次波军谈论接管京城的事宜,谈判中楚凡都是尽量谈不成,讨价还价,什么郊区土地接管,皇宫侵占,民宅侵占,等等等一系列问题,楚凡都在想方设法争取大明和百姓的利益,显得谈判非常认真,态度非常诚恳,丝毫没有破绽,西行长更坚定的认为,大明会乖乖让出京城,楚凡在认真谈牛
而楚凡所做的这一切,其实不过是在拖延时间,他在等,等待着那个结果。
而那些次波国战俘回来后,却比谈判桌上的西行长还忙,不为别的,要抓紧赚钱的机会。
而这种事,也不便公开,都是叫上几个好伙伴,藏到哪个犄角旮旯里悄悄的,毕竟,保护敌国百姓这话是上不了台面的。
而这样的结果就是,一传十、十传百,你给我承诺对半分,我又发展下线,咱也对半分,谁都不愿意只做一个辛苦赚钱的劳动力,谁还不想坐收渔利?
于是乎,保护京城百姓可以赚钱的消息,就像传销一样在军营里传开了,其扩散速度之快,可谓是前所未樱
随着消息传开的,还有另一样玩意,那就是花病毒。
现在这个年代,花作为一种流性疾病,百姓对其的认识还很有限,只知道这玩意传染力非常强,所以一般的处置手段就是隔离。
一般来,得了花的人,都会被关在房子里,不让出来,直至其自行死亡或者自愈,只要没有人和病人接触,周围的人就安全了。
而楚凡,早在第一次和万密斋京城偶遇的时候,就想到了要消灭这种病毒,于是乎就和万密斋秘密的采集牛痘病毒,经过楚凡的指点和万密斋的精湛技术,很快花疫苗-—牛痘就问世了,但是还没来得及大量推广,次波军就打到了家门口,于是楚凡、秦红、万密斋等人先后自行进行了注射测试,虽然效果还没有经过验证,但是从注射牛痘后秦红、万密斋都发烧了,而楚凡没有任何反应来看,应该是生效了,而楚凡也通过这件事应证了自己的身体的确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因为他等于是已经种了牛痘的,所以再次注射后他没有任何排异反应。
之后就是西厂所有厂卫在秦红的安排下,悄悄注射了牛痘,经过了前两日的发烧过程后。
今日清晨已经全都恢复正常了,这明他们都已经具备抗体了,所以到了最后时刻,城楼上除次波军战俘外,大家都已经有了抗体时,才将好容易找来的花病人请上了城楼,并且安排将他的唾液掺在了汤面中,为了保证每个俘虏都被感染,特意在那些送给俘虏的银锭上也涂抹了新鲜的花病人唾液。
花在东亚地区发生大型瘟疫的次数并不多,且都发生在中国,所以自古中国人应对花都有一套自己的办法,隔离、自愈这些的大家都懂,而次波国人对此事可谓没有任何认知,很傻很真,一个病了,另一个还赶紧帮着照顾,照顾完病号,又回到自己的营房里,该干啥干啥,这也是导致病毒传播的主要原因。
这一系列操作即周密,又隐蔽,那些拿了钱喝了汤面的次波军俘虏怎么也想不到在这个年代居然有人用生化武器,这也许就是楚凡为三百年后的次波军某生化部队犯下的罪行报仇了吧。
很快,被释放的那些战俘们开始生病了。
正在楚凡和西行长谈判到无话可的地步,基本上敲定了次波军进城后的所有事宜时,次波军军营里发生了骚乱。
继俘虏们生病之后,大批次波军开始生病,首先就是发烧,然后是乏困无力,四肢瘫软。
每都有近万人病倒,且发病人数还有进一步增高的趋势。
西行长再次把楚凡带到大营时,眼中已经充满了血丝。
“楚凡,这又是你的诡计吧?”
楚凡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像是承认了,又像是很无奈的不承认。
西行长大吼一声道:“楚凡,我和你拼了。”
罢,抽出佩刀就向楚凡砍了过来。
而楚凡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