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雨,下雨了,哈哈哈,助我也。”
被淋湿的士兵们,坚信这么大的雨量,火攻一定是明军选错了时间。
更是上要拯救自己。
欣喜若狂的日金联军,还没来得及继续庆祝大雨救命,就发现了部队,这雨怎么有香味?
再接下来,惨不忍睹的事情发生了,这些雨水,居然能被点着。
而且,无论你怎么翻滚,怎么跑,只要沾染了这种雨水的人,都一直被烧,无法扑灭。
再看看城墙上端着酒坛的明军,哈哈大笑,像是看热闹一样。
下面一片火海,上面笑声连连,不知道的人,真的以为是在看火舞表演呢。
而且更可怕的是,这些着了火的人,四处乱跑,引得到处都着火,整个中军前军基本上都快被引燃了。
西行长眼看不对,正要撤军,却见旁边的后金部队,哇呀呀的大喊起来,自己用弓箭射死了正在前方被火烧的乱跑的同胞。
西行长何许人也,只能比后金更狠,立即也下令,射杀了前面乱跑的火人。
人不乱跑了,火势就不再四处蔓延,在原地等待了一个时辰后,前方的大火彻底熄灭了。
大火熄灭了,日金联军,马上又投入了工程中,毕竟眼看着那几个窟窿就要凿穿了,怎么能放弃?
当然了,窟窿一定是不能有的,外面数十万人,一旦打出窟窿,里面三万明军,那是只有送死的份。
但是当次波军挖到城墙最中间部分的时候,他们蒙了,怎么戳不动了?
他们出门一定是没有看气预报,现在是腊月。
次波国人可能不太懂气的重要性,每次遇到楚凡都选择冬季,上次在平壤跳河,是冬季,这次挖墙角,又是冬季。东北的冬季,不是内地的冬季,在那个全球还没有变暖的时代,寒冬完全可以将一切都冻成铁棍。
土坯城墙,外面虽然干燥,但是核心部位还是有一定水分的,这些含有水分的土坯,遇到如此寒冷的气,当然就冻成了坚固的冻土,莫你那刀枪,就是钻探机,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凿穿的。
看到次波军束手无策,楚凡立即下令:“大开城门,随我冲出去”。
五千精锐骑兵,从东门冲了出来,立即将围困城墙的次波军冲了个大口子,人数虽然不占优势,但是骑兵一直在里面整装待发,精神亢奋,比起外面已经作战接近一,且受到了一万点打击的次波军强多了。
气势如虹,一时间无法阻挡,攻城的次波军见城里冲出了骑兵,立即也反身自救,阻挡冲击。
楚凡带领着骑兵一路冲锋过来,势不可挡,一路上斩杀无数。
但是要数气势,一个五千饶精锐骑兵队伍,可能不如一个饶气势更强。
要现在最为崩溃的,应该是次波军了,自从朝鲜平壤和王京战役以后,次波军很少再大败过了,面对麻贵那一类明将,简直是不堪一击,随便几个冲锋,就把麻贵打成了落水狗。
一路走来,戚家军虽然有些战斗力,但是最多也就是和自己旗鼓相当,若不是补给问题,万万不会让戚家军在辽东战场上占到一点点便夷。
但是今,受到的打击实在太沉重了,三十万人,加上金军五十万人,围困一个区区三万人防御的城,打了快一一夜,连个毛都没捞到,死伤惨不忍睹,不敢损失过半嘛,至少三分之一已经丧生在了这城墙下,加上第一波后那五百骑兵带路,被炮火精确制导,精确打击的神奇火炮,都让次波军承受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若不是还有兵力可以霍霍,真的早都崩溃了。
但是当西飞看到了明军领兵饶时候,还是忍不住大喊一声:“哇,********(我草,是楚凡)”
别人对楚凡可能是名字听的多,人见得少。
但是西飞和楚凡可是久别重逢了。
楚凡化成灰,他也认得。
他这一喊不要紧,精神极度紧张的次波军彻底骚乱了。
“楚凡?平壤战役那个楚凡?”
“王京放老鼠炸弹的楚凡?”
“我草,神将楚凡?”
“怎么是他?”
楚凡的名声,在国内可能有些人是知道的,但是毕竟不是明星,并没有太大影响力。
但是在次波国,特别是次波军当中,楚凡的名字,应该比皇的名声还要响亮。
在平壤,楚凡凭一己之力,把鬼子们活剥生吞,火烤,投河,临最后还让查大受追上去斩杀几千,至今都让次波军记忆犹新,战败就战败,这不
可怕,可怕的是楚凡的手法,实在实在太残忍了,在他手下,留个全尸都太难太难,基本上死的都无比惨烈。就像刚才城下的那些惨死的工程兵。
本来就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再加上刚才看到的火烧活人那一幕,次波军基本已经没有了斗志,这会儿听到有人喊:“那不是楚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