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来跟我阐述那叫帝皇的人有多混蛋,你可以走了。”
“不管你信不信,我比你清楚他干过什么。”
移动要塞内。
从实验室返回的秦墨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欧尔佩松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再提及关于人类历史上最口蜜腹剑冷血自私的君王的事,我都会觉得恶心。”欧尔佩松翘着二郎腿,摸着胸前的天主教十字架。
“那你来这做什么?”秦墨纳闷,“我还以为你离开泰拉了,跟乌斯兰一起。”
“我卷进密教那群混账的事情里,回到了我的母星,现在它安宁了一点,我不打算离开了。”欧尔佩松说,“我曾经在你的陆军里服役过六个月,乌尔什歼灭战我从头打到尾,虽然现在还没到退役的时候,但是能不能……”
“能。”秦墨点头,“你的军功会被折算,伱会在农业区取得一大片土地和农业机械,但是你不能自己选择耕种什么,现在还是战时管控状态,你只能栽种必须用土壤栽培的高价值农作物。”
听到这句抢答,欧尔佩松意识到秦墨很了解自己。
因为秦墨竟然知道自己会提出什么请求。
而帝皇不太可能跟他提及自己的事情。
想了想,欧尔佩松决定不想了。
作为一个比帝皇年龄还大的永生者,要是什么事都剖根问底,早就疯癫了。
“嗯……好吧。”欧尔佩松点头,“那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情吗?毕竟我是提前退役。”
“没有。只是那个叫帝皇的人希望你能正常的生活下去,他原话不是这样,但他想表达这个意思。”秦墨摇头。
欧尔佩松听后冷笑摇头:“你不用替他缓和我跟他的关系。”
秦墨再次摇头。
他不在乎永生者的事情,欧尔佩松不是强大的永生者,也并非居功至伟,但他警告了密教的危机,虽然是替乌斯兰警告的,但他至少来了,欧尔佩松会得到他想要的,然后正常的生活一個又一个千年。
“那我走了。”欧尔佩松起身。
他刚走出房间,突然又折返回来。
“你能保证不管那家伙说什么,你都不会没收我的土地吗?”欧尔佩松问。
“当然。”秦墨点头保证,“我清楚你们之间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他一句话就把你的土地剥夺了。”
欧尔佩松点头,但这次没有急着走,而是突然提及咒言:“当年我在巴别塔下面捅了他一刀,这件事情我得说清楚,或者,关于咒言的事情我得说清楚。”
秦墨示意欧尔佩松坐下来细说。
他对咒言很感兴趣。
咒言作为一种完全不同于灵能的力量体系,有着极其出色的表现。
凡人吟诵咒言的代价是发声器官受到伤害,但这种代价相比咒言的威力,不值一提。
那么咒言有什么战果呢?
一句咒言,把荷鲁斯轰出三四十米远。
“或许在那家伙的描述中,咒言是个安全的可以毫无顾虑使用的好东西,但我知道那不是。”
欧尔佩松开始详细的描述咒言。
“仅仅只是几个音节,就能调动相比灵能的效果都很惊人的毁灭之力,不管使用者有多少年的道行和能耐,只要能说出来,就有惊人的力量。”
“咒言又被称作禁咒,暗言,诺语。”
说到这,欧尔佩松见秦墨一点都不好奇,突然意识到他可能学习过咒言。
于是这位永生者说:“你看起来好像知晓什么是咒言,会使用吗?来一句,改掉一个音节,别让咒言把咱们都炸死就行。”
“来一句禁咒,还是来一句诺语?”秦墨问。
“禁咒,诺语,暗言……它们是一样的东西。”欧尔佩松说,“你想怎么称呼它们都行。”
“行。”
秦墨点头,答应来上一句。
“我可能掌握咒言,但我掌握咒言不太可能。”
说完,秦墨看着欧尔佩松:“你要的诺语。”
欧尔佩松先是摇头,想要表示咒言或诺语不是这种正常的话语。
然后他突然意识到什么。
张着嘴惊讶了几秒后,欧尔佩松才开口:“你也是个永生者?!这个梗是在什么时候诞生的来着,硫磺岛战役后的一个世纪?我记不清楚了,但我知道我肯定听过这个,在一个当时我看的健身教练频道,被那个健身教练提及的一个怪人会说这种格式的话。”
这次换到秦墨惊讶了。
欧尔佩松倒是没纠结一个间接听说过的梗,他从秦墨的玩笑态度里确认秦墨确实学习过了咒言,可能是一句,可能是两句……
但是无所谓,在欧尔看来这种力量被永生者掌握没有问题,毕竟永生者一般都有一技之长,且一技之长不一定就比咒言差。
他想说明的只是咒言这种东西有多危险,如果被普通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