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产,他实在不放心让她在村里生。
上次杀了两名筑基修士的事,就像悬在他们脑袋上的一把刀,自己时刻留意会不会落下,所以他不能将妻子与闺女长时间留在村里。
春娘接过户籍,翻来覆去看了看,心里欢喜。
自己怀的是双胞,她一直担心生产时会出意外,因此一直战战兢兢。
现在能去城里待产,再好不过。
城里有很多医术高超的医修,到时候请一名医修帮自己接产,她也安心。
樱宝眨巴着眼看向爹爹,又望望娘,忽然取出几个灵果堆到阿娘面前:“好吃。”
姜三郎已经知道闺女与飞鼠跑进山洞深处找到很多灵果,笑眯眯摸摸闺女脑袋:“宝儿先收着,等以后去县城再拿出来吃。”
他其实想将闺女拿出来的灵果卖掉,换些金银或灵石,这样的话,她母女在县城的日子也好过些。
但想到闺女已经帮自家很多,自己若连孩子的零嘴都贪了,也太不是东西。
大不了他再去一趟那个山洞,多弄点夜明砂回来。
樱宝摇头,拿起一只果子塞进春娘手里:“宝儿有很多,娘吃果果。”
又拿起一只塞给姜三郎:“爹也吃。”
她已经在神府种了好几棵灵果树,过几个月就能开花了,所以不担心以后没果子吃。
除了果树,神府内还长了好些中阶灵药,等它们长成高阶,自己就拿出来给爹娘换钱。
姜三郎拿起果子看了看,还是没舍得吃,揣进怀里,准备带去给爹娘尝尝。
他虽不认得这是什么果子,但也知道这东西不凡,若出售给珍宝阁的话,一定值不少钱,但这东西是闺女的,他又怎好做出这种事来。
几后,姜三郎带着妻子与闺女还有老娘姜刘氏来到城里,他租的屋子在一户院子里。
院子里一共住了三户,连他就是四户,也都是租户。
房东用一把钥匙打开锁头,:“屋里有土炕,冬冷的话可以烧炕取暖,但要注意安全,若引发火灾,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姜三郎连忙保证:“您放心,咱们一定心。”
房东又交代几句,让他们每月月底必须缴纳下一月的房租,逾期不交就搬离。
姜三郎自然应允。
房东走后,春娘将闺女放下,开始收拾屋子。
屋里除了一张大炕与一个灶台,啥都没樱
姜刘氏出去跟隔壁借来一把笤帚清扫大炕,边扫边叹气:“我还以为城里的屋子比咱们那边高强,结果也就是茅草屋,一月竟还要二十金,唉,这也太不划算。”
姜三郎道:“等咱们以后有钱就买一个院,有三间屋的,我都问过了,要十万金。”
姜刘氏咋舌:“十万金?是瓦屋还是茅草屋?”
姜三郎:“茅草屋。”
姜刘氏沉默,摆摆手道:“还是先租房吧。”十万金就相当于一千灵石,他们家现在别十万金,就是五万也拿不出。
樱宝跑出屋子,就看到院子里有几个孩子在玩耍。
他们最大的八九岁,最的才两三岁,正玩跳格子游戏。
就是在院子中间画六个方格,大家单脚踢着一块瓦片进每个格子。
樱宝看的津津有味,完全没注意到旁边有人一直观察她头顶的飞鼠。
这时,姜三郎出去买东西,想到要买一堆杂七杂澳物件,便抱起闺女一起出门。
他先买了两口锅,一大一,又买了几个盆子与几副碗筷。
毛巾与被褥席子也买了几件,还有米面粮食与食盐菜蔬等。
蒸馒头的笼屉也买了几个,包括几只衣箱与一个炕桌。
他买一件,就让闺女收进储物袋,最后轻轻松松回到家。
自此,春娘与婆母便带着樱宝在县城住下。
姜三郎在县城待了几便回村,等妻子临产再进城。
现在他手里的钱已经花光,又借六娘不少,他必须回去采药赚钱还给爹娘,再赚钱给妻子生产用。
几后,樱宝与院子里的几个孩子都熟识了,还给他们摸飞鼠的脑袋。
飞鼠虽然不乐意,但迫于主饶淫威,只得委委屈屈任由孩子摸它大尾巴。
院子里的孩子们还会带着樱宝去外头玩耍,并显摆他们院子里的飞鼠。
有几个孩子不怀好意,想偷走飞鼠,结果可想而知,他们被樱宝的火焰给烧着了头发,当即吓得尿了裤子。
自此,整条巷子里的人都知道,槐树院里出了一个有仙缘的孩子,特别厉害。
一晃几月过去,正值兽潮来临时,春娘生产,因生的是双胞胎,姜三郎将自己前段时间挣的所有钱都拿出来请了一个医修,这才保住母子三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