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门火炮啊!这才发了几炮,就这么被威武军轻松的摧毁了!”
“还有这些贱民,竟然又被击溃了!”
“速速传令下去,命令三万精锐步卒立即发起进攻。”
眼见着数万流贼饥民与步卒再次被击溃,连带着一百五十门火炮也被威武军摧毁,在后方坐镇指挥的郝摇旗愤怒连连,当即决定发起强攻。
至于那溃逃的数万流贼饥民与步卒,只要不正面冲击大阵,那就暂时不用去理会。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激昂的战鼓声敲得很是急促,战场上的形势也显得很是严峻。
当然了,这严峻的形势是对于流贼们而言的。
在城头上防守的威武军,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的临阵压力,两百多门火炮与六千多杆汉式步枪,还有数百个二十斤重炸药包,就是威武军最大的底气。
三万精锐流贼步卒列阵前进,脚下的步子也在加快速度。
此时,城头山的一百五十门佛郎机炮,已经发射完了所配备的九个子铳,正在进行紧张的装填弹药。
而一百门虎蹲炮却是没有停止发炮。
“开炮!”
“轰轰轰!”
“轰轰轰!”
“轰轰轰!”
伴随着剧烈的炮鸣声响起,城头上升腾起的白烟越发弥漫,逐渐遮挡住了关城外的视野。
但是,这并不影响炮弹的飞行方向。
一阵阵呼啸声响起,上百颗炮弹狠狠的砸入了流贼大军之中。
“咚!”
一颗炮弹砸落在地,在巨大动能的推动下,一路蹦跳着前进,直接撕开了流贼大军的紧密阵型,几乎从阵前穿到阵后。
炮弹沿途所经之路,不知带走了多少流贼的手臂大腿,穿透砸烂了多少流贼的胸膛头颅。
血路之上,是一片凄厉的惨叫声。
“轰!”
失去动能的炮弹轰然爆炸,密密麻麻的铁珠与弹片四射而出,将方圆数丈内的流贼打的满身血洞,猩红的鲜血汩汩流出。
“啪!”
一颗炮弹精准砸在了一名流贼盾牌手的身上,当场将木质盾牌砸的粉碎,流贼盾牌手惨叫一声,整个人被炮弹带出了好几步之远,并撞伤了身后的数名流贼。
不仅如此,木质盾牌的碎木尖刺四射飞出,把身边的几名流贼扎的满身鲜血,惨叫连连。
紧接着,又是一道剧烈的爆炸声响起,无数铁珠与弹片四射飞出,将附近的流贼全部扫横扫一空。
呼啸声,爆炸声,带起了一片片的血肉残肢,凄厉的惨叫声几乎没有间断。
三万精锐流贼步卒就算再如何的精锐,也扛不住这般猛烈的轰击。
每一波炮弹的轰来,至少都会出现上千人的伤亡。
在连续遭受了三轮炮击之后,三万精锐流贼步卒便出现了一阵剧烈的骚动,隐隐有崩溃的趋势。
正巧这时,一百五十门佛朗机炮也装填好了弹药,再次加入到了炮轰的行列之中。
“轰轰轰!”
“轰轰轰!”
“......”
震耳欲聋的炮鸣声中,一颗颗炮弹呼啸着飞出炮管,狠狠的砸向流贼大军。
相比于虎蹲炮的威力,佛朗机炮的杀伤力明显更强大一些。
炮弹所过之处,皆是带起了一片片血肉残肢,鲜血更是四洒飞出,犹如下起了一片血雨。
而随着炮弹的再次爆炸,更是横扫了附近的流贼。
一些流贼伤员滚倒在地上,痛苦的嚎叫起来,身下汩汩流出的鲜血,逐渐汇聚成了一条条小溪,流入到附近的炮弹坑中。
“逃啊!”
一道惊恐的喊叫声,彻底引发了三万精锐流贼步卒的崩溃。
“快跑啊!官军火器太犀利了!”
“逃命吧!大家快逃命啊!”
“不要进攻了,大家快逃吧!”
“快跑吧!性命要紧啊!”
“......”
无数流贼惊恐大叫,全都转身向着后方逃去。
望着溃逃回来的精锐流贼步卒,郝摇旗再次愤怒大叫,脸色变得甚是狰狞。
“该死!实在是该死啊!”
“为什么威武军的火炮如此之多?火力如此猛烈?”
“十三万义军还未靠近城墙,就被轻松击溃,一百五十门火炮也未发出几炮,就被全部摧毁,这威武军真的这么强大吗?”
“不!俺就不信了,今日还攻不下这潼关关城!”
“速速传令下去,命令五千马军上前弹压,强驱步军继续发起进攻。”
丝毫寸步未进,郝摇旗当然是不可能放弃进攻,再次派出了五千流贼马军山上前督战。
五千流贼马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