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想办法的。我已经和麦格教授谈好了。”
“但是看呀,”罗恩大笑着说,“看见今天上午的了吗?九点钟,占卜,下面,九点钟,麻瓜研究,还有……”罗恩更靠近那张课程表,无法相信,“看哪,在这下面是算术占卜,九点钟。我意思是说,我知道你棒,赫敏,不过没有人棒到这种程度,你怎么能同时上三门课呢?”
“别犯傻,”赫敏暴躁地说,“我当然不能同时上三门课了。”
“唔,那么……”
“把墨水瓶递给我。”赫敏说。
“但是……”
“哦,罗恩,我的课程表有一点满,那跟你有什么关系?”赫敏厉声说。“我告诉你,我已经和麦格教授完全谈好了。”
他俩的小争执没有引起哈利的注意,他停下来,而且头向塔楼的窗外看。
“海格的窗子有灯光。”哈利忽然说。“如果我们赶快,我们可以下楼去看他,时间还早……”
“想去就去呗。”卡戎慢慢地说,他抬起头向哈利瞥了一眼。
“我可以穿行场地,”哈利给自己打气说,“小天狼星布莱克还没有越过摄魂怪吧,是不是?”
这样他们就收拾好东西,走出肖像画上的洞,高兴的是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人就走到了大门口,他们拿不准是不是允许他们出去。草地还是湿的,在暮色中看上去几乎是黑色的。他们走到海格的小屋,敲了门,一个声音吼道:“进来。”
海格只穿着衬衣坐在他那擦洗干净的木桌旁边,他的猎狗牙牙,脑袋搁在海格的腿上;一眼看去他们就知道海格已经喝了很多酒,他面前放着一个大得和水桶差不多的单柄大酒杯,他似乎很难看清他们。
“恐怕这是个新记录,”他认出了他们之后就口齿不清地说,“我想他们还从来没有过只干了一天的教师。”
“没有解雇你吧,海格!”赫敏喘着气说。
“还没有呢,”海格悲哀地说,从单柄大酒杯里又喝了一口不知是什么东西,“不过这只是时间问题罢了,是不是,在马尔福……”
“他的伤又不重,”罗恩说,这时他们都坐了下来,“去校医院之前,卡戎已经给他治好了!”
“庞弗雷夫人也尽她所能给他治疗,”海格迟钝地说,“但是他仍旧说很痛,用绷带包扎起来了,还在呻吟……”
“他在装假,”哈利马上说,“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大碍,而且庞弗雷夫人什么都能治。马尔福准会拼命利用这件事捞好处的。”
“学校主管人员当然都知道了这件事,”海格悲哀地说,“他们认为我冒进了。应该过些时候再让鹰头马身有翼兽上场,完成了弗洛伯毛虫或者别的什么以后再,本来以为能把第一课弄好的,这都怪我……”
“这都怪马尔福,海格!”赫敏真诚地说。
“我们都是见证。”卡戎安慰说,“你说过,如果你侮辱怪兽,它就会攻击。马尔福没听,这要怪他自己。我们已经写了证明信,还联络了很多同学签名,已经把事情的真相写的清清楚楚,提交给了邓布利多的。”
“对,别担心,海格。我们会支持你的。”罗恩说。
泪水从海格乌黑的眼睛褶皱里流了下来。他抓住了哈利和罗恩(卡戎机敏闪身躲开了,熟归熟,他也不想被海格油腻腻的双臂抱住),把他们拉过去,搂得他们几乎骨头都要断了。。
“我认为你已经喝得够多的了,海格。”卡戎坚决地说。他把那单柄大酒杯从桌上拿开,走到外面把酒倒了。
“啊,他也许说得对。”海格说,放开了哈利和罗恩,这两人都踉跄后退,一面抚摸着自己的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