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的,放在外面就好。”桥书亚并没有开门,只是透过客房的白布看着外面的影子。
即使是影子之上,都能够看得到那浮夸的梨形身材,不过桥书亚一瞬间想到的是之前服侍自己的三位变性人,心底顿时凉了半截。
就在他看到门外的影子离开之后,他准备打开门看看什么的情况。
开门的一瞬间,桥书亚赫然看到一位慷慨且富裕,即使是冬天也将那丰盈的北半球暴露的太太朝着自己带球撞人起来。
桥书亚脑海之中在一毫秒内思考了很多,这是谁?为什么要带球撞自己?还要来骗,来偷袭,和自己玩八百个心眼子?
桥书亚的思维速度很快,然后又在一毫秒内下了决定,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要是思维速度全开,整个世界仿佛就是变成了慢镜头一样。
就仿佛是在看一个慢放了十倍速的视频一般,所以即使这位一脸人妻相,并且也梳着人妻发型的太太朝着自己撞了过来,桥书亚也以很快的速度闪身躲在了一旁。
而后,就在他慢镜头之中,他清晰的看见了这位太太脸上大概在35毫秒之内就露出了惊愕的神色,然后她仿佛是下意识的想要去抓住接力点,双脚开始发力,另一只脚开始准备撑住自己的身体。
但是她好像在下一个瞬间意识到了自己的这个动作不对劲,于是直挺挺的,那对恐怖的前置缓冲垫片就这样摔在了地面之上。
“哎呦,对不起,对不起,客人。”她立即起身,十分不好意思的45度鞠躬,就这样从桥书亚视角之内能够清晰无比的看到那深不见底的恐怖沟壑。
桥书亚:“……”
要不是自己刚才看到了你那下意识的反应,桥书亚恐怕立即就会认为这个太太是天然呆,但是现在,他即使再怎么不想动脑子,也敏锐的嗅到了一丝不对劲的情况。
而经过这一摔,太太那原本仿佛是裸体睡衣一般的衣着变得更加的不堪起来,桥书亚甚至能够看得到她的束腰都松开了,衣服里面什么都没有。
文胸也没穿的那种。
“实在抱歉,先生,失礼了。”她再次鞠躬说到。
而桥书亚只是看着这一切,看着她趴在地上清理着什么,随后端上了放在一旁的夜食,说到:“客人,请收好。”
桥书亚疑惑的接过食物,他并没有吃的打算,但是下一刻,他那拿着碗筷因为迟缓的动作,不好躲避而将碗筷打翻,接下来那熟悉的带球撞人就出现了,与此同时的,就是那尖锐到可以刺穿人耳膜,直达人大脑的尖叫。
“呀啊!”女人口中发出凄厉的尖叫。
她那原本松松垮垮的束腰就已经掉下,露出了半遮半掩的真空画面。
整个源氏就亮了起来。
而第一反应的就是旁边房内的源稚爱,她身上裹着睡衣,像是刚刚洗完澡的一样,满脸惊愕的看向了桥书亚房间门口有个真空的女人。
接下来是匆匆赶过来的佣人,一个个皆是捂住了嘴,露出了震惊到极点的神情。
而接下来就是源老头了,可是当源老头看到这里的时候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甚至要桥书亚形容,有种目眦欲裂的感觉。
“你到底是谁?”桥书亚赫然也看出了面前这个女人的不对劲起来。
就在她第一次假摔的时候,桥书亚就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那种在身体失衡的时候想要重新恢复平衡的潜意识是任何人都拥有的,但是她的反应太快了。
可桥书亚最开始也只是以为源氏的侍者中也有很多都是练过的,毕竟以前是极道世家,就比如源信浓的保镖,那位名叫“银”的黑人混血美女,她一看就是那种很能打的类型。
但是现在,他发现了更大的问题,所有人都来到了这里,惊恐的看着桥书亚,甚至还有几个老人眼中也露出了愤怒的神情。
最重要的是源老爷,他已经仿佛是红温了一般,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螃蟹。
愤怒,羞恼,以及似乎是被戴了绿帽子一样的痛苦与杀意。
此刻,这个老人的身上即使是桥书亚都能够感受得出难以言喻的杀意,他看向了桥书亚,并不是之前的那种恭敬的眼神,反而是一种想要吃人的表情。
而那位真空的太太匆匆忙忙用宽大到足以到脚踝的大衣包裹住自己的美好,怯生生的跑到了源老头的身后,像是个鹌鹑一样。
“师匠,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是谁?”源稚爱立即问到。
虽然这个场面像是桥书亚要威胁那位大凶的侍女,但是源稚爱是明白桥书亚是个什么人,在感情上低攻但几乎是绝对防御。
可以说,到现在除了攻击力宛如是穿甲弹一般不停攻势再加上主动白给的吉田簌,源稚爱还没有看到任何能让桥书亚感兴趣的女人。
更何况是让他动手动脚的。
她知道桥书亚是那种并没有多少欲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