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肉,哪怕是烂了,割掉,仍旧会疼。
“他还是可以来看望您的,不用因为我避而不见。”霍岩叹了一口气,对邢爷爷说。
“我也不想见他。”邢爷爷嘴硬地哼了一声,不过话里话外还是流露出了一点恼火,“那个不孝子也不想见我。
自从发现撕破脸我也不会重新分配财产,从法律角度也没有办法扭转局面了之后,他就彻底不跟我联络了!
所以我跟他之间哪有什么父子感情啊!我就是他榨完油之后就可以丢掉的油渣罢了!”
“所以,这小半年里您也没跟他联络过,不知道他都在外面忙些什么?”霍岩问。
邢爷爷点了点头,有些狐疑地看了看霍岩:“小岩,你今天为什么一个劲儿打听我那逆子?他绕开我去找过你的麻烦?”
霍岩摇摇头:“没有,放心,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