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有内鬼帮忙引荐。
不说是和她关系有多熟悉,但起码是认识她的。
这时外面的哭闹暂歇,开始嘀嘀咕咕。
郁葱赶紧把小脑袋贴过去,仔细偷听对方的计划……
“小徐,这个小姑娘年纪不大,可这心太狠了,我们家孩子哭的嗓子都哑了,她却连个门缝都不开。”
“哼,她要是不心狠,能把养大她的三伯一家都给送进去?白藤那么善良,却被连番陷害……”
郁葱听到这里,才想起来这个男人是谁。
徐红霞的胞弟徐光兴,曾经他是哏都大学的优秀学生,隋老的前助理,岂能不知道特助办公室的所在?
这男人爱慕舒白藤,就算被当作傻子耍,仍旧甘之如饴。
想不到就算舒白藤毁容、毁名声、毁清白、毁前途,徐光兴仍旧对白月光始终如一。
恋爱脑的女人惹不得,恋爱脑的男人也伤不起啊!
这玩意儿都是疯子,为爱情杀人放火的蠢事都能干出来。
郁葱跛着腿,走到电话旁坐下,翻开小本子找到小哥哥给她留的电话。
没一会儿就转接过去。
“小葱,出什么事了?你那边声音怎么这么乱……受委屈了?”
电话筒里传来小哥哥关心的声音。
郁葱听到他的声音,本来她还挺冷静的,可不知道怎么就委屈起来。
“老晏,徐光兴带着龙哥的家属来了,三岁的稚儿哇哇哭,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带着好几个牙尖嘴利的泼妇玩命折腾。
听声音大概有七八个人,由于她们除了拍门、哭嚎,没有其它的过激行为,我这边就算报警,能劝回去一回,人家转头还能继续过来找麻烦。”
“不怕,我这边立刻处理,保护好自己。”晏衔出差之前,已经安排花蛇在南市留守。
只要他一个电话过去,几分钟就能赶到。
“因为有老晏在,所以我不怕。”
郁葱怕门外的人察觉自己搬救兵而有所防备,说话时特意捂着电话筒,声音也放的很低,,并未惊动对方。
此刻,外面还在鬼哭狼嚎。
“郁葱,你表姐是被家里娇宠着长大的,从来不碰任何家务,她到了农场日子可怎么过?”
“白藤生得细皮嫩肉,五官精致,明眸皓齿,又心地善良的跟仙女似的。
这样的大美人到了农场,还能有好日子?”
“年纪轻轻的姑娘,咋就这么心狠?小心嫁不出去,当一辈子老姑娘!”
郁葱听到徐光兴的话,差点把吃下去的中午饭,给恶心的吐出去。
这是八百里特级加厚滤镜?
之前,舒白藤还好的时候,容貌顶多也不过是清秀,就是人挺会打扮,懂得扬长避短。
这才成为哏都大学的校花,要是素颜情况下就舒白藤那样的,还真算不上美女。
这也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妥妥的女主光环啊!
大概外面的人耐心耗尽,从拍门开始变成撞门。
徐光兴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斧头,对着门就铛铛铛的狠劈。
龙哥的那些家属,也都开始怎么难听怎么来,不停歇的谩骂。
瞅着呛人的土簌簌往下落,郁葱赶紧带着狗子们往后退了退。
如今的门都是实木的,可禁不住铁斧头砍……
不过,砍了也好。
要是一直跟癞蛤蟆爬脚面一样的膈应人,她一时半会儿还真不能把这些人怎么样。
现在起码能报警了。
就在她拿起电话筒拨号之际,就听见外面乱了起来。
“公安同志,就是他们偷了我的东西!”
花蛇得到老大传来的信儿,以最快的速度请来公安,正准备按照预演方案来,就意外看见了凶器。
幸好他腿脚利索,不然大嫂要是有个万一,老大还不把他大卸八块?
“天啊,这是准备入室抢劫啊!连斧头都抡起来了!这可不是简单的寻衅滋事!”
那些人看见公安本能要跑,却被齐齐整整的堵在了楼道……
“公安同志,姓花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才是违法乱纪的人。”
徐光兴被公安拷上手铐,眼睛却像淬了毒般瞪着花蛇,道“他是西站保卫科的小队长,却天天旷工,月月都领着国家的工资,这是挖社会主义墙角!”
“我可不是你一个社会闲散人员能比的!”
花蛇可是帮助公安成功逮捕巩汝婷的大功臣,那面子可不是想污蔑就污蔑的。
郁葱听着动静差不多了,使劲把双眼给揉红了,又蘸了些茶缸子里的凉白开,往脸颊弹上几滴。
都准备好了,她才拄着拐,颤颤巍巍的把门打开,道“谢谢花哥,谢谢公安同志,救我于危难。
这些人一来就要生吞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