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王爷原本是胥国皇帝死后最后资格即位之人,一直以来,都在胡敬业的掌控中。
但是没想到最近确出了意外。
这位居住在方圆十里连个水潭都没有的地方,在今日早晨,淹死了......
嗯,淹死在只有马蹄印大的水坑里。
据说这位怕自己死的不够利索,一边淹自己,一边拿箭射自己。
其人一死,胡敬业大怒,且悲痛无比,下令彻查。
结果很明确,这位“岷王”背后中七箭,系自己溺水淹死,属自杀。
“岷王”一死,胡敬业这边名义上的话事人就没了,这时候,一干大臣们都开始商议起来。
“大人,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岷王厌世自裁,我等急需主事之人。
依我等之见,请大人登基!”
“胡说,都在瞎说些什么?
我胡家世受皇恩,岂能窃据大位?”
“监国,如今天下纷乱,只有您登临大位,才能救民于水火中啊!”
“休得胡言,孤一天是大胥朝忠臣,一辈子都是,此事不得再提!”
“陛下,现下六月,烈日炎炎,天有些凉了,给您加件衣服吧!”
“你们,你们这是作甚?
不可,不可啊,朕当不起这个位置啊!
当不起啊!”
说话间,加了特殊颜色衣服的某位大忠臣已经被驾到一豪华座椅上,下方群臣纳头便拜,山呼万岁。
大忠臣胡某人见此,只得以微笑掩饰自己的悲伤,说着“你们真是害苦了我啊”云云。
自此,璞州胡敬业正式**,建元“大业”朝。
这个“业”倒不是取他名字的字,而是当初的封地在“业县”,故此为国名。
胡敬业**的消息传遍天下,各路诸侯闻言,都是震惊。
和之前那种小卡拉米**不同,胡敬业的举动,算是真正意义上完全挑破胥国灭亡之后的局势。
自此,天下所有人都明白,往日口中的“胥朝”算是彻底成为过去式。
平州这边,高希德看着地图,缓缓道:
“这个胡敬业到底是没有忍住,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了。”
白先生点头道:“权力的诱惑之大,世上多数人都无法抵御。
胡敬业坐拥大势,到今日才**,已算是耐性非常。
不过这对于我们来说,倒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正好可作为我等转守为攻的名正言顺对手。”
他们这边正议论呢,却有人来报,庆州晋王黎诸用派使者到来。
双方见面一叙,却是晋王打算放弃进攻平州,反而想同他们联手,共同讨伐胡敬业这个乱臣贼子。
对于此等事,白先生倒不觉得意外。
各路诸侯之间本就是因利益而决定关系的。
之前是觉得平州方属于软柿子,这才与他们为敌。
如今面对**的胡敬业,晋王的危机感自然就有了。
毕竟,他占据的可是号称天下粮仓的庆州。
用脚后跟想都知道胡敬业绝不可能放过他。
如此,自然不愿再同平州这边斗争,对付胡敬业才是首要任务。
对于晋王的联手之意,高希德等人商议之后觉得可以答应。
毕竟,胡敬业明面势力确实强大,没必要只自己一家与之死磕。
于是乎,两家会盟,打算共同出兵,讨伐胡敬业......
“胡敬业突然**,这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绿衣很是怀疑的看向夜明。
后者点头道:“此事恐是我那恶尸助力。”
“嗯,他和你的记忆相同,也就是说,另一个想法的你认为,胡敬业更有机会成事是吗?”
绿衣如此问道。
夜明笑道:“胡敬业的确是如今天下诸侯中最为强势者,若轮胜算,他的确是最大的。
不过我那恶尸的目标可不是帮助某人一统天下,胡敬业恐怕也只是被利用。”
采薇闻言道:“现在不管是不是利用,其举动带来的压力却是实实在在,也不知平州、庆州联手之后是否能胜。”
夜明道:“胜负之事不急断言,关键是不能让恶尸随意完成自己的谋划。
以如今我之修为,天下超过九成五的修士都不是对手,可以施展的空间太大了......”
听到这话,绿衣很是惊讶:
“你居然都已经这么厉害了?
要没有这次的事,你是不是还打算一直隐藏修为?”
“什么话,是你不相信我的厉害而已。”
天地良心,夜明从来没有在自家人面前刻意隐藏修为。
要是以往的绿衣,肯定会因为这事和他吵架,但现在却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