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这个没什么武力值的小国家,已经被司寒带人没废什么力气打了下来。
此时整顿人马接收大宛皇氏归顺的司寒,神采奕奕,眼神中闪烁的信息,仿佛他已经统一了各国使其归顺在他脚下,俯首称臣。
当他迈着傲然的步伐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听到属下禀报,留下北冥都城的安歆他们已经逃离,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了下来。
“一群废物,连几个人也看不住……”
“原本还觉得你们都是人才,留下为之所用,既然你们不愿意那就不要怪孤心狠手辣。”
司寒眼神冰冷阴沉,语气变得狠戾:“除了大乾那个女使臣,其他逃跑的人,一旦抓住,当场格杀。”
“诺!”属下领命退了出去。
……
冷向白这边决定带着逃出使馆的人离开后,一路躲躲藏藏,偶尔被发现行踪。
也在那些保护他们的人掩护下,跌跌撞撞从山间野林的小路绕到了冀北边关附近。
还没等他们高兴,就被后面追杀他们的北冥暗卫赶上。
这时候冷向白他们的身边还活着的护卫,大多都是那些从小按照杀手锻炼,出手很辣,武功不凡,安歆安排来保护他们青龙带来的那些人。
即使这样他们一群人身上多多少少也受了一些伤。
要不是碰到出城来巡视的郑小玲和高泰的队伍,恐怕冷向白和那几个决定从大乾绕回自己国家的白玉衡他们,就都要交代在北冥和大乾冀北这个两国接壤的土地上了。
……
大乾皇宫。
孔珣和黎子瑜,朱时景几人脸色幽深,站在皇宫殿宇前的高台阶梯上,眼神冷冽带着不屑的看着带着一队人马闯进来的父子。
黎子瑜冷淬的目光扫过南郡王司夜珂,高傲自大又得意的脸上,面无表情的扯了扯嘴角,最后目光落在他身旁的年轻人身上。
向来面无表情的人,脸上也露出冷情的神色,眼神里透着危险的光芒。
“呵”讥讽的哂笑一声:“枉费了她一片好心,却看走了眼,收了一个白眼狼。”
被黎子瑜凌厉目色盯着的年轻人,脸上的尴尬一闪而过,然后变得恼羞成怒。
同样是皇室血脉,父亲说的没错凭什么他就要做那个仰人鼻息,看人颜色,只有爵位,却没什么前途的国公。
“司玮如果你现在停手,看在小山长的面子上,我可以以饶你不死。”
孔珣一身玄色龙纹袍服,头戴紫金冠,长时间坐在高位逐渐养出一身威仪,声音威严沉稳的开口说道。
提到安歆这位自己曾经求来的老师,司玮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算计的眼眸闪了闪。
只因自己终归是皇室血统,做不来那些伏低做小的模样,之后的几年已经越来越和她不再亲近。
甚至疏离到,他不去找这位老师,安歆好像也把他给忘了。
司玮想到安歆好像在所有学生和徒弟中,唯独和自己不怎么亲近,眼中嫉妒和不甘一闪而过。
抛弃往日的师徒情分,声音冷淡:“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今天谁饶谁一命还未可知。”
“这几年要不是有她在你身边扶持,就凭你这个骤然冒出来的嫡皇子,怎么会这么轻易坐稳皇位。
我和父皇又岂能等到现在才起事。”
“看来你们父子是早有预谋。”孔珣:“既然你不念她的情分,朕对你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
朱时景暗恨,为他家小山长不值,冷声:“哼,白眼狼一只,他念什么旧情。”
“皇上还跟他们废什么话,他们父子纠结了这群乱臣贼子,又拉拢了岭南王那个叛逆藩王的残余力量。
这群人哪个都不是好东西,今天不斩草除根,难免会后患无穷。”
孔珣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只不过顾忌着司玮毕竟是她收的徒弟,如果自己贸然派人把他杀了,担心安歆回来会生他的气。
不过机会已经给了司玮,是他自己不顾念和小山上之间那份师徒情意,那就不要怪自己对他心狠了。
“黎师兄,这件事情该怎么做交给你了。”
黎子瑜拱手行了一礼,淡声道:“臣领命。”
南郡王父子带着人包围了皇宫,觉得孔珣这些人已经是瓮中之鳖。
愿意和他们说这些话,只不过想要在这些人死前向他们炫一下自己即将预谋成功,夺得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黎子瑜此时拍了拍手,轰隆隆的脚步声,从皇宫的四处奔了出来。
南郡王看着与他们对峙的陈琪宝带出来的上千人马。
斜眼瞅向孔珣和黎子瑜几人,不由讥讽不屑的冷冷一笑,“本王身后的兵马有你们十倍之多。识相,不想死的就赶快投降,归顺,本王还能留你们一个全尸。”
“否则,别怪本王心狠手辣,赐你们五马分尸。”想到即将垂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