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不错,所以,我才要问你,知道不知道敌魔的踪迹?他在哪?”我又一次问道。
“不知道,到底那个叫敌魔的事何方神圣?竟然能让你们几次三番落入险境。”光头男问道,还在那里装不知道,不过可能真的只知道这么多,他说过,只有超蛮见过敌魔。
我又打了个哈欠,看了下外边,已经变天了,太阳落下,外边很黑。又说道:“这个敌魔相当的厉害,但又找不出来他的实体所在,只知道他可以把妖怪和野兽的身体整合成自己的全新身体。能做到这样,强大的话自不必说,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狼狈了。”
那个和尚又说道:“身体是妖怪的,那么灵体呢?是不全完的妖怪吗?”
“也不能这么说了,只能说敌魔的身体是妖怪和野兽身体的集合,也就这么多了。只不过,他太狡猾了,总是不亲自出面,来来回回派自己的马仔跟我们交手。我们全都不清楚,这个家伙现在躲在了什么地方。要是知道的话,我肯定第一时间找到它,跟它拼了。”我有点累了,向后靠了一会儿,打了个哈欠,差一点点就睡着了。
我又说道:“我想,他被我们重伤过,已经弱了很多了。现在,肯定实在通过不断化形来继续力量呢,至于战国七虎士嘛!肯定只是被狡猾的敌魔利用来在这段休养的时间内,当做挡箭牌用,也就是为了他的更强大来争取时间,等我们打败了七虎士,他也就差不多了。”
我看了一眼,那个光头的家伙,他的眼神突然迸露出来了凶狠的精光,我还以为他要跟我动手了。谁知道,他突然眼睛一斜,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外边却又突然响了一炮,同时,又传来了机器音:“张若虚,你这个该死的家伙,给我滚出来,老子还没有被你打败呢,我们继续打啊!再出来大战三百回合啊!”
接着,就听见了外边传过来一阵阵的踩踏大地的铿锵声音,那一步绝对有三百斤的感觉。
“这种攻击,还有这种声音,是银蛮,他还没有死吗?太强悍了。”我惊讶地说道。
光头又从我后面走了出来,我斜眼看了下他,说道:“我知道你就是炼蛮,怎么你们是想要合击打败我吗?我是要一打二了吗?”
炼蛮说道:“对,我是炼蛮,不过,你放心吧。你的对手是银蛮,我不会插手你们之前见的战斗的,我虽然跟银蛮是一伙的,但是,我不会趁人之危,等你们结束了战斗,再决战。”
我哼了一声,就带着碎生宝剑又出去了,准备再跟银蛮一绝生死。
“哼,你再跟银蛮打多半会是你死的,不过,银蛮这个家伙也真是的。怎么不来的慢一点呢,我还想多从你嘴里了解点敌魔呢。算了,你去跟银蛮战斗吧,至少,我从你的嘴里知道了敌魔这个家伙根本信不过,我们也不过是当敌魔的炮灰而已。哼,你去跟银蛮打仗吧,最后,敌魔和张若虚,还有你们的同伴,我都不会放过的,你们都会死。”
说完,光头的炼蛮就回去了,银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还是得先出去解决掉他才行。
刚好我跑出来的时候,看见了银蛮完好无损地站在了我的面前,对我叫嚣:“张若虚,你可真有办法啊,但是,你对我造成的伤害太有限了,你给我准备死去吧!”
“银蛮,你真以为我怕你,你还没有跟我打够是不是?”我又一次挥舞出来了碎生宝剑,确实他比蛇蛮要厉害一些,但是,我已经不惧怕他了。因为,他是铁甲人很依赖炼蛮的机关,再加上他是铁甲人,行动比较缓慢,我对付他已经游刃有余了。
他先是把自己的铁爪朝我飞了出来,让我一剑给斩断了锁链,右肩膀又发射出来了几枚细钉,是要约束住我的行动。就算这样了,还是不忘用左肩的肩炮对我轮番轰炸。
还是那些钢索,虽然,我已经可以用碎生宝剑切断他们了,但是,细细的钢索实在是太多了。我的碎生宝剑又被钢索给套住了,一时挣脱不开,因为,被束缚地太过结实了。没有了碎生宝剑,我的杀伤力减半,气得我大喊道:“该死的银蛮,你又出钢索约束我的宝剑,你简直不要太卑鄙,等我挣脱开了,我会把你一块块地拆卸掉,你这个家伙不要太得意。”
“嘿嘿嘿嘿,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吗?我已经抓住你了,你的结果只有死路一条。”听着银蛮的机器音,我就来气,大声呵斥说:“银蛮,你这个笨蛋,区区几根破钢索,就想约束住我的碎生宝剑,你看我不……”我气得使劲用宝剑拉扯钢索,试图解脱。
终于,在我的用力之下,钢索一点点地松动了,我又跳了起来,喊道:“银蛮,你受死吧!就你的这些破钢索,根本没有用,看我来拿你的狗命。”
银蛮没有想到,我竟然会用碎生宝剑割断他那解释的钢索,正要闪身的时候,突然走不动路了。原来,我刚才打中的石头块,把他砸了个结结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