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念一想,这个斯文呆瓜猴精猴精的,怎么会这么轻易让我还掉人情债。我赶紧跟他打起了嘴仗:“欸,我说,你可别想着因为这件事情,就讹住我了啊!你小子别耍赖,到底想怎么样?我可没什么好给你的,再说了我又没有让你救我,是你自作多情。”逼不得已,我就对他耍起了无赖,甜枣给多了也得扇他两巴掌,省得他得意忘形。
“哎,你小子啊,大本事没有,倒是挺流氓的!我确实不能把你给怎么着,不过呢,我也是提前说过了。刚才那个的夜魁还没有形成气候。不过呢,这乱葬岗里住着的怨鬼可不少,他们大多是死于非命的,要不就是客死异乡,所以怨念深重,这里面有没有能耐大的鬼怪,我可不敢保证。哦,忘了告诉你,其实啊,你还没有走出乱葬岗呢,要不你自己走走看,现在离12点还差一个小时,我们还是天龙道馆见!”斯文呆瓜拿捏住我了,抬腿就要走。
啊,我还在乱葬岗这个循环圈里?感情,我还是在原地打转啊,那可不行,我赶紧笑脸哄着说:“别,别,别,您可别,咱们好商量啊,好商量。”
我刚才就差点着了斯文呆瓜的道,心虚的不要不要的,虽然吧,这摆明了就是斯文呆瓜给我设计的阳谋。但是,我还就是得往里面跳,感情他不是特意来等我的,而是早就在某棵大树上坐着观察我,他也是吃定了我走不出这个乱葬岗,所以早就埋伏在此了。但是吧,现在我是孙子,人家是大爷,得罪不起人家,就算我想翻浪却一点本钱也拿不出来,真害怕把这位爷得罪了,然后将我一个人留在这里,继续绕啊绕,还绕不出去。算了,认个怂吧,谁让我流年不利呢,真要是靠我自己走出去这个乱葬岗那还真说不准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诶诶,我说杨显,杨大爷,杨天师,杨祖宗……小的我这有烟,您抽不抽啊?”说着,我赶紧把自己的黄鹤楼掏了出来,递了上去,就差给人家点火了。
这个家伙还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高冷地看了我一眼:“少拿你那破烟来糊弄我,老子不吃这一套。你小子,不是能耐大吗?那就自己走出去啊,不是不承认欠我的人情吗?”
“哎呦,爷,瞧您这话说的,我咋就不欠您的人情了呢?我欠,我欠,我欠您一个大大的人情。既然,你救了我,那你说吧,我该怎么报答杨显大爷您的‘大恩大德’呢?”我故意把大恩大德这四个字着重强调了起来,语气加重了一下,我也只能用这么个无力的方式,稍稍反抗一下了。
斯文呆瓜很享受我的阿谀奉承,对于‘大恩大德’这四个字选择了无视,笑眯眯地说道:“张若虚,你还真是该死啊!不过,我还是给你机会报答,其实呢,你也不欠我什么,救你只是举手之劳。你呢,只不过是还我一个人情罢了,这也不过是个简单的以物换物,当时公平的生意。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帮你找到你丢失的那个长命锁,而你,要把它交给我保管,反正,长命锁已经过了24年的存命期,你留着也没什么用?”
果然,狼嘴里是吐不出来金子的,这个家伙还是在惦记着长命锁,要不然,绝对不会平白无故救我。不过,对于他的要求,我也不吃惊,只是没想到他的城府如此之深,为了搞到长命锁,故意布置了一个这样的局,真是心思缜密啊!
“不是我不愿意给你,只是长命锁丢了好久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它在哪?我该怎么给你呢!”说完,我便把自己的两手摊开,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表示爱莫能助。
“再说了,杨显,我记得你说过的啊,你师傅量产了七个给人存命的长命锁,不是只要收集齐三个就可以了吗?为什么偏偏要找我丢失的那个呢?我都不知道丢哪了,你就能找到吗?”我从心里面开始嘲笑起了这个说话不打草稿的家伙。
斯文呆瓜听完,拿手指蜷成勾状,对着我的脑袋狠狠地来了一下,用那种蔑视加看不起的眼神扫了我一遍,慢悠悠地吐出来了一句:“你个狗日的,你是真傻啊还是假傻啊。说明两点啊,第一点,我说的是我帮你找到了你丢的那个长命锁以后,你要把它给我,oK?第二点,我说的找到三个以上,是真的以上,而不是法律里面的以上,那种包含本数的,而是数学上不包含本数的以上,也就是说,我要找到四个长命锁。”
……斯文呆瓜这讽刺又带有嘲笑的话语,听得我心里贼啦不爽,我在心里面对他比出来了起码三次国际友好手势,顺带着连续骂他十次‘fuck you’,因为,老子没有真傻也没有假傻,你娘的拿法律学和数学来跟我混淆概念,我哪懂啊。显摆什么?不就是看得懂《高等数学》吗?我靠!
“这长命锁吧,除了你丢的那个以外,应该至少还有六个,但是你给我看的那张照片,所照的那个,现在被侦探们留存着当证据,能不能拿到先不说,再说了,被水泥封灌了那么久,能不能用还说不准,所以,我就得做好最坏的打算。”
最坏的打算,什么叫最坏的打算啊,你小子不是数学博士吗?概率问题对你来说应该不难理解吧,要不就是运气不好。
他接着说:“除了这俩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