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半儿……”
你丫的,装逼可没有这么装的,你要是吹牛当心得上税啊!见周围没人再找他喝了,反而提着半瓶酒,走到了我跟前,给我满上一杯,找我对饮了起来。我连忙推说:“我的酒量出奇的差,劝你也少喝一点吧,你这么喝当心喝死。”
哪知道,斯文呆瓜满脸不屑揶揄了我一句“废物”,就给又满了一盅,一饮灌之。哎呦喂呀,这是何等恐怖的酒量。
再看周围醉倒了一大片,个个不省人事,想到时机已经成熟,该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解开了,吃了口菜就开口说道:“杨半仙,那个有个问题得向你请教,请你务必实话实说啊!”都这个时候,斯文呆瓜还在跟我装,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更别提回话了,又给自己满上了一盅酒,继续不紧不慢地品味着,还大声说:“啊,好酒。”这摆明了视我为空气。
上辈子到底跟你有多么大的仇恨啊,你对别人的态度都挺友善,唯独对我,要么是损贬一番,要么就是不予理睬,怎么就是跟我过不去呢?我上辈子欠了你多少钱,多少债?不过,现在我是低三下四的人,有求于人家,就得放下尊严,识趣地给自己倒了一盅酒,赔上笑脸腆着面子,笑嘻嘻地谄媚道:“白嫖道长,嘿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权当我张若虚是一个屁,放了了事啊!这薄酒一杯,我先干了,权当给您赔罪啊,您看。”
一饮而尽过后,我的头就像吃了一块芥末,直冲头脑,想着斯文呆瓜能给点好脸色看。可是,人家的面子那叫一个大啊,有台阶了也不下,依旧对我不理不睬。他的耳朵好像能接收到各种声音信号源,单单屏蔽了我这一支,仍是自顾自地饮酒,又来了一句:“好酒哇!”
我真服气了,但我不能放弃,谁让我已经不要脸了,只求打开他的话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