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我又觉得这个斯文呆瓜停靠得住的,估计接下来,他就要装逼了吧。哪知道,我又一次错了,好像自始至终,我都没有对过,我一直再犯错。
斯文呆瓜对蛋子笑了笑,扯开了笑脸说道:“蛋哥,你瞧你,有什么好捧的,把我说得神乎其神的,道士都快要吃不起饭了,要不然的话,我干嘛另谋出来啊,不是吗?这年头,信神信鬼的都少了,我这道士行业快要失业了。而且,我打算的是干完了长葛大爷这一次活,以后就不再接活了……所以,你还是叫我的本名杨显吧!”
“再说了,白塘这个道号,我不是很喜欢,我不过就是送长葛大爷最后一程,这刚好算是个兼职,确实,我读研究生挺费钱的。难得你看得起我,还这么舍得给我钱,我要是再不来,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是不是?咱们是自己人,要是别人……得加钱。”
我听了斯文呆瓜的话可算是明白了,他还是有原则的,起码能认得清现实,现在唯心主义吃不上饭的,必须得唯物一点。还有一点,他逃不出社会法则,那就是得有钱,他那句得加钱——简直就是现在的《绣春刀》中的加钱居士丁修,只不过这个居士叫杨显。
既然,这个斯文呆瓜更唯物一点,那他在火车上还学习得那么用功就好理解了,只不过他还是本国最高学府的高材生,这一点我倒是没有想到啊!不过,现在的社会很卷,他很努力这是没错的。可气的是,为什么这个孙子对别人那么客气,偏偏对我不是挖苦就是嘲讽,有时候还一副横眉冷对的模样。给我个好脸色看,真的就那么难吗?
还有蛋子也是一副谄媚的表情,不知道是什么把他的灵魂给出卖了,笑着跟他说道:“好好好,别客气啊,咱们是自己人不见外。来,给你正式介绍下,这个是张若虚,我们年龄差不多,所以就没有分辈分大小。按理说,他该叫我叔,只不过他没大没小。”
完了,蛋子也把我出卖了,这下把我的面子拉得更低了……
斯文呆瓜这次没有惺惺作态,笑着对蛋子说道:“不用介绍了,我早就认识他了,就是在前两天,我们在火车上认识的,他有点憨!”然后,他更过分了,露出了自己整齐的两排大牙,嘚瑟地说道:“你的头,有没有好一点?另外,钱够不够花?”
好你个损色,当着我爹娘还有蛋子的面,故意揭我的短,这是嫌我丢的面子还不够大,你小子给我等着。我假装没有听见,把视线挪走,故意不看他。
看我和斯文呆瓜已经没什么事了,蛋子也就不跟我再说什么了,把全家人都招呼了过来,围拢到了一起,便对斯文呆瓜问话:“杨显,刚才是怎么回事?你到处撒灰是做什么,难道这也有讲究?是不是张若虚冲撞到了什么邪祟?”
斯文呆瓜白了我一眼,假假地笑了一声,说道:“刚才确实有点危险,不过,现在没事了。因为,刚才阴界的差使带老爷子回家,张若虚站的位置不对而已。”
这句话,听得我心里一震一颤,跟我预料到的情况差不了多少,是长葛大爷回来了,但是,我碍着事了,被在地界当差的像拎小鸡一样给拎走了。
这句话,那个姓杨的小子还真没有骗我,我跟师傅学道法的时候,师傅不止一次跟我说过。阴界的鬼差得罪不起,他们全都小肚鸡肠,尤其是壬八和癸九,辛七这些还好说。说白了,这会鬼差比地界的官吏还要黑,谁的贿赂都敢收。以前,我听师傅的话,还真是对这些在阴界办差事的挺礼貌又尊重,但是,自从子母棺材那件事情以后,我的态度就变了。原来,他们都是纸做的老虎,架子大,本事小!
这时候我又对斯文呆瓜打量了起来,这个小子虽然愣头愣脑的,但多少还是懂点阴阳玄学一些的事情。既然,那个神秘男说他能开发我的阴阳眼,那应该不会错,算了,早点解决完事情,早点回到我的本来人生线去。
其实,我也有点小心眼,想着是再以我极道天师馆当家人的身份,去好好教育下他。在这条人生线是我是个受气包可怜虫,在我自己的人生线我就是道家的高手,看我整不死你这个瓜皮。
眼下,我还是忍了吧,谁让我等着开发好自己的双眼,还得着急去对付剩下的五个战国虎士和敌魔呢!
斯文呆瓜又装模作样地说起来了回魂的禁忌:“张若虚站的位置还有时辰都不对,先说位置,他刚好就挡在了棺材前面,而且还正处在长明灯和棺材的中间路上,这自然就会挡住逝者的灵魂归位了。”
说完,他用右手的食指,指了我一下,我愣了一下,我又怎么了?斯文呆瓜又开始哔哔道:“就是因为你,挡住了路,你不知道吧,长明灯的作用就是给逝者点亮照明用的。你挡在了前面,相当于遮挡住了人家的视线,知道有什么说法吗?这亡者回家必须得有长明灯指引,最怕的就是有人遮住了光亮,而你不仅遮挡,还摆弄长明灯。就连鬼差都看不下去了,以为你是故意跟他们作对,让他们无法交叉,所以,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