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只有我一个人在行走,可我的身后,总能听见高跟鞋哒哒哒的碎步声……
夜晚的小肥县城,已经是个鬼声鬼气的城区了。
其实,我心里跟明镜似的,我这双眼睛越来越明亮了,现在想要看个鬼怪,妖邪什么的,已经不是什么事情了,更可以看得出来清晰的鬼形和阴气。
那个神秘男人跟我说的话,我又回味了起来,那个影响我的男人,就是那个斯文呆瓜了,他的道术能力让我见识到了。对于鬼怪根本不惧,甚至还能从容应对,这倒是让我有点佩服了,不过,我也觉得挺丢人的。现实中的我,根本不惧这样的小鬼小怪,随便一下就能吊打这些小鬼。而那个女人就是那个瘦削版的邓婉婉了,人家在这里叫尹胜男,那凶悍的劲头确实胜男,主要是我看出来了她的命格比较阴,容易被鬼侵袭。
现在我已经明白了,我只要跟着这两个人,开发好了我的潜能,我就能再次回归到我的真实人生里面了。等我的超强眼力彻底恢复了,那就是敌魔他们覆灭的时候。
刚想到这里,我就哽住了,为什么呢?
因为,那个神秘男人早就给我定义下来了未来的概念,未来敌魔会史无前例地强大,他身边还会羣聚一大群厉害到令人发指的妖怪。我们还是得依靠五兽皇考阵打败敌魔。想了想,反正是一条很难走得道路,那还就得一条路走到黑,没有别的路子和选项给你选择。
无奈,我只好再往县城深处走去,一会见到个半截身子的小孩,一会又见到一个矮小的乞丐,至于路面上还有七七八八的各式各样的鬼众,这里活人没有几个,灵魂倒是遍地都是啊!真要是这样,那我们县城不就是个鬼城了吗?其实不然,为什么这么多不该出现的玩意,那还是因为我的八字太轻了,命格浅就容易招鬼。所以,这些东西总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兴许,他们早就把我当成了他们的同类了。
对于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我早就养成了一套的一套处理应对之法,那就是对他们,置之不理,视而不见,听而不觉。只要把他们当空气就好了,人不犯鬼,鬼自然也不犯人。据我这么多年的观察来看,他们大多数对人没有主动攻击的欲望,只要你对他们敬而远之,他们自然不会没事找事过来招惹你。
毕竟守在鬼多的世界里,要说不怕,那是不可能的,害怕是人的本能,更何况我这个八字轻,眼睛又碍事的人呢。再说了,栓子那件事,就是被落水鬼拉下去替死的,全靠长命锁一直平安了十好几年,直到长命锁离身,他才真的死去了。
所以,也并不是说真的人不去惹鬼怪,鬼怪就不会找人的麻烦,栓子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如果,当年他不下溪水,那就不会有事了,我总觉得他脚踝上的抓痕就是水鬼留下的标记。
害怕这些东西也是没有用的,我只能阿q一点了,靠着精神胜利法自欺欺人地对看到的邪祟说:“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就是看不见。”久而久之,我也就是适应了那些玩意在我身边存在了,存在多了,也就合理了。有时候,我都分不清人和鬼,也就有了火车上让胜男误会我是色狼的乌龙剧情了。
虽说现在是夏季,白天太阳直射的时间长一些,肯定要热一点,更何况我整个下午都在那密不透风的车厢里,但是现在已经是夜里十点了,已经不热了,多少还有一点点冷。我被小风吹得打了个喷嚏,才发现,我犯了个超级低级的错误,因为我只穿了一件短袖t恤。
“我真该死啊,脑子抽了,我为什么非要坐这趟该死的绿皮车呢?早知道的话,我就该在省城做直达县城的汽车了,起码我能在车里面对付着睡个觉。”自言自语过后,我又开始觉得我就是个白痴,偏偏做了最愚蠢的决定。
相比于火车来说,确实汽车的旅途更痛苦,但是汽车的运营灵活度比火车要高得多,再说了,我坐的这趟火车丝毫不比汽车舒服,就图少花十几块钱,但是,人家告诉客车可是有空调的啊。最该死的是,我的脑袋还被不知道什么人啊鬼啊地敲了一下。想到这里,我不自觉地摸了摸被打的地方,一抹后发现了,被打的地方还隆起了个包,哎,这不是做梦,却又像是做梦,从我失去了长命锁后,就怪事不断了。
出于写作剧情的需要,我曾经百度过把人敲晕和把人敲死的力度是大差不差的,猛的一击下去,被打的人是生是死,全看天命,天要收你,你就是死;天不收你,那你就晕。所以,我才在心里大呼多谢老天爷保佑。因为,我在网上码出来的字还是对得起人的,看来我平时为人处世没有折损阴德,所以,关键时刻够用,才保了我一条命。
又是一阵阴阴的风吹鬼来了,还顺带着把一个只有半截身子的脏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