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过时间要很长,现在是十点,要六个时辰,这样,咱们把她带回去,看能不能通过潜入她的意识里,找出来答案。你们晚上都别睡了,帮我护法,因为遁意大法比较损耗元神,我怕敌人趁机来偷袭,你们觉得怎么样?”苏疯疯征询起来了大家的建议。
我们全都没有意见,把这具还有残魂的女尸抬回了天师馆,由苏疯疯开始施展遁意大法,寻找对方的秘密。很快,天就亮了,苏疯疯的遁意大法也施展完毕了,我们先是让他休息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说话:“这个女孩的身世挺惨的,她虽然是被灵魂返还之术复活的,但是吧,她的身体还是她自己的,灵魂也是本身的灵魂,让我们跟你说清楚。”
事情的情况被苏疯疯详详细细地还原了出来……
原来,这个女人是个苦命的女人,她本名是梅田姑,是明朝永乐年间的人,她本来是一家小资家庭的独生女,生活虽然不是很富裕,但也算是小康。后来,他被人害死了,还是一个叫冯云海的太原人救了梅田姑。
这个叫冯云海的,他青年丧妻,家道中落,生活得很落魄,而且没有女伴在身边,自然也就十分寂寞,便到府城去散心。有一天正在旅店里歇息,一阵睡意朦胧,隐隐约约地看见墙上显出一个年轻女子的倩影,像是一幅画悬在那里,初看上去那女子模样俊俏,身形也是十分完美,妥妥的一个靓丽女娃,可是却没有多少生气。起初冯云海他还不相信这是真人,而且还自我嘲笑了起来,心想这是自己日思夜念自己的老婆,导致的结果,毕竟想自己的老婆想疯了,出现幻象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可是吧,他凝神注视了好半天,画影并不消失;再凑近细瞧,更清晰了:真真切切一个少女,却是一脸苦相,伸着舌头,脖上还挂着绳套。
冯云海正在惊愕不定,心中还是很害怕的,想要走双腿发软无力走动,想要喊出声来,却又喊不出声音。那种感觉,就像是鬼压床,其实,都知道,他就是被鬼压了,压他的就是系那个靓丽的少女。那少女却像要从墙上慢慢走下来,冯云海心里知道碰上吊死鬼了,然而他心知肚明,自己行得正做得直,不怕有鬼怪上门,于是自己的胆子总是壮些,便说:“娘子不必吓唬小生。您如有奇冤,小生可以为您效力。我看你也不像是恶鬼,既然,你愿意现身,为什么不出面跟我交流呢?虽然,我对鬼魅惧怕三分,但我深知,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想,你也不是来害我的吧,真要害我,你怕是早就害死我了,不是吗?”
这一说,女子身影真的落下来了,说:“你我萍水相逢,怎敢贸然以大事相托呢?然而九泉之下的枯骨,这么多年了,舌头缩不回去,绳套也脱不掉,实在是苦不堪言,我实在是太痛苦了。求求您,让主人砍断这屋梁,烧掉它,您对我就恩重如山了。”这下,事情弄明白了,当初梅田姑就是在这个根房梁上挂了绳子,然后悬梁自尽了,也许是怨念深重,心有不甘,灵魂也不能解脱释然。同样,还是悬挂在这根横梁之上,不能超生解脱。
冯云海答应去办,那个女鬼的影子也就消失了。冯云海就招呼店主人来,打听这是怎么回事。店主人介绍说:“我这家店铺啊,是趁着低价改造而来的。十多年前,这里是梅家人的住宅,算不上大户,但是,也能算得上是当地差不多的人家了。一天夜里小偷进来,被梅家的人给当场逮住抓了个现行,送到县府里交给刑法官。不料那刑法官接受了小偷的大量钱财贿赂,竟然干了一件丧心病狂的事情,梅家的人可怜啊。那个狗官,他诬陷梅家女儿与小偷通奸,要把梅田姑拘上大堂,让法医检验。梅田姑听说后,本就郁闷憋屈,更受不了乡亲和邻里的指指点点,于是,她啊,就在你居住的这件房屋里的横梁上搭上了一根白绫,上吊自缢身死了,鬼魂不安,夜夜在这房里哭哭啼啼,搅得别人不得安宁。”
“不久,梅家的老夫妇也相继去世,宅院里的梅家人也前后脚都离开了,一个人都没有。再后来呢,这梅家的宅子跟着就荒废了下来。州里的官府,便把这宅子给封了,对外低价出售,这不,我就给买了下来,改成了小客栈。这么些年过去了,来我这里旅居的旅客常说,见鬼见怪的,可总也没法儿让它安静下来,我也是想了好多法子,找了好多和尚道士来给超度梅家小姐的冤魂,可就是,没有效果,还吓走了来超度的道士还有和尚。”
冯云海一听也就明白了,便把自己偶遇那个吊死鬼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店主人,顺便还把吊死鬼的要求转达给店主人。店主人一盘算,拆掉房顶换大梁,耗资太大,负担不起,面有难色,干脆就说不收冯云海的点钱了,让他找地方再住吧。冯云海知道店主人为难,于是他便慷慨解囊相助,还说拆房梁,修葺房屋的事情要花的钱财,全都由他一人来承担,店主人这才答应,等到完成了这项工程。修好之后,冯云海依旧住在这座房子里。
夜间,梅田姑来了,翩翩然给冯云海行一个万福,向冯云海表示感谢。言谈之间,喜气洋洋,举手投足,窈窕轻盈,原来是个十分秀气的姑娘。冯云海不禁油然而生爱慕之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