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对大家说问道:“各位师兄啊,阳生讲的那个故事确实挺精彩的,但是要说蛇吗?我想在座的几位应该都吃过的吧,我毫不避讳啊,我也不隐瞒,我承认我吃过蛇。蛇肉不仅好吃,而且还补呢!你们呢,都吃过没有?大师兄,你先说!”
苏疯疯点了下头,认可道:“吃过啊,还吃过不止一次的蛇呢,再说了,蛇肉好吃,滋补,我在四川的时候,逛过野味店。其中有一家专门现杀蛇,现做蛇肉吃的,那个人我记得叫老细,祖上时代都是杀蛇人。我去他那吃蛇的时候,他总是说,让我亲自选一条蛇来吃。我选中了以后,他就把蛇挂在钩子上,然后在蛇头下一寸的位置切开一个口气,活剥蛇皮。然后,就把蛇血放出来,再配上点烧酒,兑上就是蛇血酒,大补。把蛇胆取出来给你在兑上点清酒,壮阳啊!然后,才把蛇给斩成时段,做下酒菜。”
听苏疯疯说得这么上头,我惊诧了,说道:“大师兄还是一个吃蛇的行家啊,确实,吃几条蛇倒也没什么。就是怕,你吃的是成精的蛇。”
李虎虎也说道:“就是嘛!谁还没吃过几条蛇啊!”
耿彪彪突然有话说了:“欸,师兄们,我也给你们讲一讲吃蛇的经历吧,真实的。”
接下来,就是耿彪彪的个人表演时间:“我有一个同乡叫尹少楠,是石厚市黄赞县大溪镇玉浦村的人,这个家伙啊!是个吃货,但凡爱吃肯定对某些食材和食物情有独钟。这个家伙,跟别人不一样,他有吃蛇的嗜好,有多爱吃呢,可以这么说,万千食材,他独爱吃蛇。他每次得到小蛇,总是一整条地吞下,就像吃葱一样,说真的,这个人啊,敢生吃蛇。真要是觉得没味道的话,那也就是把蛇洗刷干净,扔到腌菜坛子里面,腌制个三四天,待蛇肉入味,就把蛇取出来吞了。如果,让他遇见大蛇,就用刀切成一寸一寸的,然后用手捧着吃,嚼得清脆有声,血水沾满两腮,生吃蛇动不动,他绝对是吃蛇的行家。有人说尹少楠这个小子啊,他上辈子是猫鼬,专门猎杀蛇类吃的。这个说法也不是一点道理也没有的,因为啊,他的嗅觉非常敏锐,曾有一次,他隔墙闻到蛇的香味,急忙奔到墙外,果然抓了条一尺多长的蛇。当时恰好没带刀,他就先吃蛇头,蛇的尾巴还在口边蜿蜒扭动。我还真的见过山猫和猫鼬吃蛇,也都是先把蛇头给吞了,再一点点地吃蛇身子。”
他的话听得我胃部泛酸水,一阵阵的恶心感让我十分不适,本来吃蛇是一件很普通很正常的事情,偏偏让耿彪彪这个死胖子说得我想呕吐。
这个胖子还不肯罢休,继续讲着这个奇葩吃蛇人的经历。
“要说这个吃蛇啊,还有这么个故事呢,尹少楠还去过一个地方,还是山东的一家寺庙。按说,佛门清净之地,出家人不应该造杀孽的,你们不知道吧,这个寺庙里的人全都爱吃蛇,所以他们养了很多蛇。”
“在山东的泗水县的一座深山之中,早先有座佛寺,四周没有村庄,很少有人到这里来,就有这么一个道士觉得这里清净,无人打扰,喜欢清静的他,便住在这座寺院里。有人说寺里有很多大蛇,所以游人更远远地躲着这里。但是,这个道士却对此不以为意,还说有那么多蛇陪伴,他不寂寞。”
“直到某一天,有一个少年进山用网逮鹰,一直走到山的深处。天晚了,远远看到有座寺院,便前去投宿,那个少年投诉的地方正是道士居住的那座佛寺。道士惊讶地说:“居士从哪里来?幸好没被我那些孩子们看见。”让他坐下,拿粥饭给他吃。道士说得很自然,但是,那个少年却听得有些意外,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他的孩子见了他又会怎么的?”
“还没吃完,一条大蛇缓缓地从大门外爬了进来,足有一成年人身体那般的粗壮,昂头看着客人,愤怒的目光像闪电一样一闪一闪的。少年本就胆小,见到如此可怕的凶神恶煞,当时就大吃一惊,恐惧万分。道士用手掌拍拍蛇的头,呵斥说:“去!你这孽畜,敢不听我的话,休要吓得贵客。”大蛇害怕道士,于是就低下头爬进东屋里,弯弯曲曲爬了好一会儿,身子才全进去,盘伏在屋里,一间东屋全塞满了,由此,可以想象这条大蛇,有多么的巨大。”
“来投宿的那个少年人更加害怕了,浑身打颤地躲在了道士的后面,瑟瑟发抖。道士说:“客人不要害怕,这蛇是我平时豢养的,有我在这里,不要紧。怕的是你自己遇到它,它就不会忌惮我在,而对你攻击了。不过现在,你不会有事的,因为我在这里护你安全。”少年刚坐下,又一条蛇进来,比前一条略小一点,约有个十四五岁孩童般粗壮。看见客人立即停住了,怒目闪闪,吐着舌信子,像前一条一样。道士又呵斥它,这条蛇也进了室内。东屋里没有它卧的地方了,它就一半身子绕在梁上,墙壁上的土被哗哗地摇落下来。见了两条硕大的蟒蛇,谁不害怕呢,那个少年也不例外,少年更加害怕,整夜睡不着,早早就起来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