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汪维新对林飞扬的忍耐已到了极限,他已再也忍不下去了,他也许就永远都没法夺回罗山县的平衡了。www..cc
平衡这个词是很重要的,无处不在,无论是体制中还是其他方面,一旦平衡被打破,很多意料不到的事就发生。权力失去了平衡,话语权自然就会跟着丢失,汪维新绝不容许这样的事发生的,他需要话语权,实实在在的权力,不仅仅在会上举举手那样的权力。
事实上,汪维新已为罗山县丢失的话语权烦恼一段时间了,早就想出手,但是一直没好办法,也没好机会,好狗腿。
今晚看到李金贵,他觉得机会来了。
但是,作为领导,作为狗腿子的大腿,很多话,他是不能直接说出口的。
所以,这就考验狗腿子的悟性和能力了。
李金贵当然不是笨人,他马上说:“汪书记,这种阻碍不尊重领导,目无上级领导,一意孤行,大搞一言堂,自以为是,并使用肮脏手段蛊惑、裹挟上级的人,不应留在干部队伍里,否则,好不容易得来的大好局面会被这样的人破坏。”
艹,一个街头混混出身的江湖人,居然打起不三不四的官腔来,也不怕把人笑死。
当然,汪维新是不会笑的,但是心里却很是满意。
嗯,不错,领悟力还可以,就知道有没有能力办妥这件事。
不用再考验了,这狗腿子不错。
既然不用考验了,汪维新的神态及说话就不一样了。
他笑了笑说:“话虽然没说错,但是,怎样才能把他清理出队伍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汪书记,我认识一些江湖人,虽然收费高一点,但干事干脆利落,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线索。”李金贵三角眼一翻,伸掌在脖子上比划说。
汪维新一瞪眼,骂道:“糊涂,你是雷氏的高管,不是道上的绿林,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呢?”
呵呵,虽然被骂了,但李金贵却像吃了蜜一样,甜到心里了。汪维新肯这样骂他,证明真的把他当自己人了,这大腿算是真正抱住了。
李金贵想起老同学吴四海说过,钱和女人是官场中人的罩门,要对付林飞扬,得从这两个方面下功夫。于是他说:“汪书记,既然不能用武的,那我们就用文的,那小子是一个年轻人,而且是农村出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这样的人,应该对钱和女人没什么抵抗力,只要想办法让他在钱或女人的肚皮上犯错误……。”
“嗯……。”汪维新露出笑容了,不错,不错啊这狗子脑子够使,好,很好。他在心里连说了几声好,然后说,“阿贵呀,要成事,预则立,不预则废。说得简单一点就是,做什么事,都要有计划,做好各种各样的准备然后再行动,否则,好事也会变成坏事的。”
“嗯,书记,我明白,万事我都会计划好再行动的,谢谢领导指点。”李金贵之前虽然收了吴四海的紫砂壶,但是,什么时候对林飞扬下手,他却从来都没计划过,说白了,就是想拖久了这事就过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自己刚刚抱上的大腿也要对付那小子啊,那就没啥客气的了,回头好好想想,做一个完美的计划。
“哈哈,啥指导啊,我们就闲聊聊,品尝一下新茶,鉴赏一下茶壶而已。”汪维新哈哈笑说。
“是,是,我就是谢谢汪总在品茶及鉴赏紫砂壶上面的指点,谢谢汪总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汪总休息了。”大腿已抱上,该说的也说完了,是时候走人了,在大腿面前,什么事都得有度,不能傻傻的不知进退。
“哦,嗯,也好,回吧。”汪维新点头说。
李金贵驾车在路上游荡,大腿虽然抱上了,但是如果大腿安排…不对,就该说暗示的事,如果办不好的话的,这条大腿分分钟会把自己踢开。所以,是不是可以抱稳,还得看是不是能把那个姓林的家伙扳倒…弄进去是最理想的,大腿和吴四海都喜欢这样的结果。
唉,文化人或者说官的思想就是不一样,明明直接肉体消灭或者让他肉体不完整是最直接最简单的办法,却偏偏不愿意使用,非得将他弄进号子里踩缝纫车…不对呀,这小子是个官,就算进了号子也不用缝衣服,何必那么麻烦啊。
想得通想不通,都得按大腿的要求干活,否则,就算把事办妥了,也没人敢罩他。不听话的人,谁都不会喜欢。
江南跑到了江北,又从江北回到江南,李金贵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却忽然想起一个人。
“铁子,在哪里潇洒?”李金贵打电话给铁枪,对,就是傍上白上文那个铁枪。
“他妈的你谁啊,铁子是你叫的?叫铁爷。”铁枪最近心情并不好,因为金主爸爸白少跑香江了,没了大水喉,钱钱不就手啊,最近手头紧得很。
谁没钱都不会有好心情。
“哟,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