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有,巫连月意外的对他很不错,虽说是把他关起来了,也不允许他晋升为封圣,但二十多年,他虽被囚禁,但也没经历什么大难。”
“那他人呢?”白榆问。
“去京城了。”
“嚯……”白榆随口道:“看来在他心里媳妇比自己亲爹和儿子都重要。”
“那是自然。”白破天傲然一笑:“咱白家的人对自家媳妇那是没话说的,亲爹和儿子都好好的,他也没什么需要担心的。”
苦行僧道:“贫僧倒是觉得,他可能是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情况,在白星河施主看来,或许如今的局面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却还要让亲人来给他收拾烂摊子。”
“那也不是他的错啊。”老爷子唏嘘道:“还不都是巫连月非得觊觎蓬莱岛主这个王座……”他回头喊了一嗓子:“喂,奥古斯都,你到底还要发呆多久啊,都一整天了,来不来喝酒?”
不远处罗马皇帝坐在原地,硬是一动不动,像是在思考宇宙的诞生和形成般全神贯注。
白破天一口花生米一口酒,吃的津津有味:“其实我一直觉得巫连月对待你父亲的态度,就像是蓬莱岛主对待巫连月的态度一样,都是有心培养他们成为接班人,留着星河也是想给自己留个守门人。”
白榆也端起酒杯饮了一口,热辣的酒水流淌过喉咙,他压低嗓音,忽然问道:“老爷子,你直白点跟我说……你对王座究竟了解有多少?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蓬莱岛主到底是死在谁的手里?”
酒桌上的轻松气氛一下子僵住了不少。
苦行僧不说话了,奥古斯都却嗖的一下坐到了酒桌边上,盯着白破天,等待着回答。
白破天张了张口,正要打个哈哈搪塞过去,但白榆不给老爷子这个机会。
“其实我也知道是谁。”白榆在桌子上撂出那把陨铁重剑:“这把兵器的主人,有且只有一位……外神,我说的对吧?”
白破天没说话。
“王座之主的身份并不是什么赐福,而是意味着巨大的风险,外神一心想要摧毁世界重新将其构建,所以仅剩的两位王座之主就是它一定要除掉的目标,千年前他重创了蓬莱岛主,不久之前他对斯卡哈也出手了。”白榆十指交错:“老爷子,你真的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么?”
白破天沉默的端起酒碗,脸皮子微微抽搐了一下:“你小子,真是知道的太多了点,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我经历的很多,比你们加起来更多。”白榆也不卖关子了,直言道:“斯卡哈是我的师傅,现在东西两位王座之主都和我有关联,而关于外神,我知道他曾经派遣了坠星战兽试图将欧罗巴夷为平地。”
奥古斯都睁大眼睛。
白破天道:“我只是不想说出来引人担忧,放心,外神登场也是需要契机的,目前我们很安全。”
“那可未必。”白榆摇头:“虽然外神无法直接降临,但它有空子可钻,你们认为千年前蓬莱岛主为什么会被重创?”
“为什么?”苦行僧思索道:“千年前……”
“魔祖。”白榆点明:“千年前魔祖降临,外神降临,这不是一个巧合。”
奥古斯都心头一动:“你是说,魔祖复苏和外神出现是同步的?”
“极有可能是……千年前,魔祖出现,蓬莱岛主肯定有过行动,虽然最终封印了魔祖的是罗睺,但我觉得当时蓬莱岛主肯定和外神交手过,然后被重创了。”白榆敲了敲天星重剑:“这把兵器就是外神留下的……事实上,我也是用它杀了巫连月,证明了它对巫族的克制作用。”
苦行僧沉声道:“如此说来,魔祖复生,极可能会是大夏和罗马的灾难啊。”
“即便知道了这些,也没什么好担心的。”老爷子态度仍然闲适:“魔祖被罗睺封印着,它不是罗睺的对手,你在担心什么?”
“不……”白榆缓缓摇头:“一旦魔祖复生,这一次罗睺必败无疑。”
现场四个人都是封圣,不会因为一句话而感到慌乱,但他们的表情各有变化,几乎都是不太相信这句话。
白榆给出的不是猜测而是定论:“我亲身体验过罗睺的计都箭,所以我可以笃定,他的箭没能比千年前更强,同样的招式对魔祖无法生效第二次。”
“你的意思是……罗睺赢不了魔祖,一旦魔祖复生,我们就要同时面对魔祖和外神。”苦行僧总结道:“是这个意思?”
“更加深入点的讲明白。”白榆道出未来所见:“我认为一旦魔祖复苏,大夏和罗马会在一日内被摧毁,两位王座之主不敌遇害,暗潮会吞没大陆,文明绝迹,世界灭亡。”
“……”
死寂。
不管这是不是夸大其词,当它是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时,任何人都不得不去思考如何杜绝它的发生。
“你究竟是想说什么?”奥古斯都先一步说:“或者说,你想让我们做什么?”
“统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