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进修。”
“噗……”南诗织捂着嘴唇不断咳嗽,进修是什么鬼?大夏不是应该早就取缔了青楼了吗?跑到扶桑去风俗业进修什么?总不能是学唱跳和弹奏三味线吧!
“哦,我说错了。”陶如酥不慌不忙的改口:“听说花魁们身经百战,我想提前和她们讨教一下经验……毕竟伺候人,她们是专业的。”
“这么说也没错,吉原大夫的确很懂得如何把控男人。”白峰奈绪美说:“如果陶姑娘感兴趣,我可以介绍一些前花魁给你认识……”
“前?”陶如酥追问:“这一行不是一直干到老死都无法离开吗?”
“我介绍的不是来自吉原,而是来自于倒闭的长乐天。”奈绪美微笑道:“目前她不用重操旧业了,有了另一份更好的工作,不过毕竟是从十六岁就入门,用了十年就登顶了长乐天,其经验相当丰富。”
“长乐天是什么?”苏若即好奇。
“已经倒闭的娱乐会所。”白榆拿出饮料堵住她的樱桃小嘴:“你又不是好奇宝宝,别问那么多了。”
从饮食开始切入了话题,交谈都很普通,只是在互相熟悉,并未碰面就立刻剑拔弩张势如水火。
苏若离对衣食住行这块都没什么反对意见,神色平淡,似乎有些困倦,靠在白榆肩膀上打着盹。
直至来到了白峰家的宅邸后,她的眼神才微微变化了一些,惊讶道:“真昼小姐,这和你信里提到的可不一样的,不是说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院落吗?这怎么看都快修建成了园林吧。”
“之前扩建了几次,园林什么的还远远谈不上,只是木质结构的房子,拆了和重建都很快。”雨宫真昼介绍:“而且房子的主人是奈绪美,她才是白峰家的家主。”
众人‘哦’了一声,原来这位才是真富婆。
“我只是个冠名而已。”奈绪美红了耳朵:“大部分产业实际上代替先生进行打理。”
“哦,所以说是嫁妆?”陶如酥丢出一句话,瞬间有点冷场。
“……”
沉默中,没人接下这个话题。
陶如酥继续说:“还是说是彩礼?”
“你闭嘴吧。”苏家姐妹同时架起陶如酥往门里走。
白榆见到奈绪美呆站在原地,以为她心情忐忑,宽慰道:“别在意。”
“那个……”奈绪美不解的抬起脸颊,一脸清澈的问:“什么是彩礼?”
白榆想了想,回道:“相当于扶桑的结纳金?”
奈绪美睁大双眼,大受震撼道:“哪里的结纳金会要这么多?嫁不出去的吧绝对!”
白榆一摊手:“我也不太懂。”
还好苏家不要彩礼,还要陶如酥亲生父母和不存在一样,也不需要收彩礼。
如果不考虑远在罗马的东煌集团,光是考虑白榆在大夏的个人财产,其实也就是一套房子和定时汇款的生活费用,所以要让他给太高的彩礼,肯定是给不起的。
一直以来,白榆还真没有为金钱奔波过,但真的也不算是个有钱人,他个人账户里从来就没多少流动资金,主打的就是一个无私奉献,千金散尽还复来。
到了每个人被分配的单独房间后,推开门一看便知道这个家的主人有多用心。
因为房间内部的布置完全不是扶桑常见的装饰,而是采用了截然不同的装修风格,分别对应了春夏秋冬四个季节,且设置了床铺,撤掉了榻榻米,房间内加入了隔音板,地板也经过了硬化,踩上去没有木板那种咯吱咯吱的声响。
白榆挑选了夏,苏若离选了春,陶如酥选了秋,苏若即选了冬。
放下行李后,家中女佣前来告知:“家主邀请几位去茶室小坐。”
苏若离心念一转,打开行李箱:“木头先过去,我们还要整理一下行李。”
白榆知道她们有话要说,这时候自己不论如何都没办法掺和其中……来了扶桑就必须化身端水大师,一碗水得端平,必然就会被烫手。
三个女孩来到春的房间装修里。
“接触后,感觉怎么样?”苏若离打了个响指,屏蔽了周边声音,直接提问。
陶如酥说:“南诗织或许没什么威胁,眼神都不在先生身上,那个白峰奈绪美还需要观察观察,而雨宫真昼……”
“给我的感觉和若离很相似。”苏若即接着说。
“同类相斥。”苏若离按着眉心:“我从书信里以为她是个很敏感很脆弱的人,急于向我求证,因为她的底气不足,但今天见到又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她的应对太好了,表现的也太过于从容。”
“还是处子。”陶如酥直白道:“没破身。”
“但神色已有妇人仪态。”苏若即沉吟:“虽外貌看不出来,但实际年龄应该不年轻了,可能年近三十。”
“我不懂。”陶如酥说:“年龄差了近十岁,为什么……他觉得合适吗”
“一旦封圣,这点年龄差算什么。”苏若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