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冒头一看,并没被子弹爆头。
他们翻出去的瞬间,门外也很快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拿枪的那伙人,看样子已经把大门口给包围了。
我依旧拉着门继续后退,尽管频率保持着一致,但内心多少还是有些紧张。
很快,外面响起了打斗声,还有那伙人的叫骂。
“陈墨!出来帮忙!”
听到张戎的呼喊,我深吸一口气,握着工兵铲就冲了出去。
外面有六七个人,跟张戎他们缠斗在了一起,由于近身搏斗,加上枪是长枪,枪声一时没能响得起来。
有个人从地上爬起来,想拉开距离趁机开枪,幸好被我看到了,我哪能给他这机会,趁着他抬手的瞬间就给了他一铲子,直接削断了他一只手。
工兵铲的灵活运用以及威力,比刀还好使,那人刚惨叫两声,又被我削断了脖子。
这番打斗可谓是惊心动魄,由于肾上腺素的飙升,所有人都玩命地把对方往死里整,一番缠斗下来,我们受了点伤,对面这伙人全军覆没。
空气中,满是我们大口呼出的热气。
张戎咽了口唾沫,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都别发愣了,小心被偷袭,快捡枪,看见拿枪的人立马开枪射击,瞄准点……”
我们扒拉开这些青壮年的尸体,从血泊里把枪拿了起来。
但我们全都不会开枪。
张戎检查了一下,发现这些枪就只有一把枪里面还剩两发子弹,其余的枪已经没子弹了。
“我去,搞了半天全是空枪啊,咋整?”诸葛明问。
张戎:“算了,有子弹我们也不会使啊,就拿着装装样子吧,快,办正事去。”
我们一人拿了杆空枪,跑向最近的一栋房屋,就跟进村扫荡似的,
但这屋子是空的,里面没人。
于是我们拎着枪又跑了出来,前往下一栋房子。
就在我们翻进院子时,刚落地,只见一壮汉端着枪从屋内走出。
我们本能地抬枪对着他,一时间双方都没敢开枪。
我们没开是因为没子弹,他没开估计是看我们人多,而且他不知道我们枪里没子弹。
僵持了几秒钟之后,我们已经紧张得快要发抖了,这空枪拿在手里是既尴尬又无助。
好在此时对面那人做了一个举动,让我们顿时松了口气。
只见他把枪举过头顶,一个很标准的投降姿势呈现在我们眼前。
“别开枪!别开枪!我投降,投降……”
他慌忙对我们说道,为了表示诚意,又忙举着枪跪了下去。
我们忙冲上去一脚踢飞他手里的枪,然后把枪口对准他。
“好汉饶命,好汉们饶命!”
“别杀我,我不反抗!”
这人十分胆小,浑身都在发抖,可能看到这么多支枪对着他,心生绝望了吧。
张戎点点头:“行,你先转过身去,我们不杀你,但得把你绑起来。”
为了活命,这人倒是听话,连忙哆嗦着背过身。
但张戎哪会真的放过他,直接一刀抹了他脖子。
“地陷恐怖得很,我还是提前结束他的痛苦吧……”
张戎杀完人之后,还解释一番以求心安理得。
“接下来咱们得小心点,别再让人用枪指着了,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一样胆小。”
说完,我们进屋搜查了一遍,见没其他人在屋子里,又继续前往下一栋房子。
原本是剑拔弩张的一个晚上,可整个村子却十分安静,甚至安静得有点诡异。
对于这里的人来说,可能我们才是恶魔。
好在接下来没人再出来反抗,因为村子里的青壮年都死完了。
虽然还剩下三五个老头儿,但看到我们手里拿着枪之后,根本不敢再起丝毫反抗。
我们用几杆空枪,把村子里剩下的所有人,全都赶到了村口的位置。
“怎么办,绑吗……”张戎小声问我。
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摇头:“别绑了,万一有地陷,他们来不及跑,都得死在这里,这里十几条人命,到时候都得我们来背。”
因果太大,背不住。
说完,我握着工兵铲,装作凶神恶煞的样子站在前面。
我指着跪在前面的一个老头,问道:“平时大半夜进沈枝意房间的人,有没有你?”
老头儿吓得不轻,浑身直哆嗦,忙摇头:“没有,额都一把岁数了,额进她房间干什莫。”
我抬手就是一个反抽,怒道:“你诚实了吗?”
他哭了起来:“额诚实,额诚实得很,额是这个村儿最诚实的人。”
我抓着他头发俯身看着他:“可是沈枝意亲自指认过你,你怎么解释?”
他不说话了,尴尬地流着眼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