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人磕起了两人的cp,例如什么……
绝美妖孽执棋掌天下君主VS嚣张肆意少年行天下将军。
“你瞧,这么短的时间,咱俩的同人图都出来了。”南宫宴坐在床前的板凳上,笑吟吟地翻着光脑,对网上磕cp的现状看起来十分满意。
钱七铺好床,好奇地过去瞅了一眼,顿时小脸如地铁老爷爷看手机,“……为什么把你的脸画得这么帅,我却戴着狗头套?”
南宫宴沉吟两秒:“可能觉得画了你的脸,就磕不下去了吧。”
钱七:……
钱七一巴掌拍在了南宫宴的后脑勺上。
“哎哟,轻点。”南宫宴被打也不恼,他指指一旁桌子上宿昂送过来的跌打损伤酒,“你不擦么?小宿指挥官在副本里就联系属下送过来的,可真够贴心的呢。”
“一会儿擦。”钱七钻进被子里,朝南宫宴挥挥手,“走吧,我要睡觉,困死了。”
和暴牙铁熊孤军奋战了好几个小时,如今骤然松懈下来,只感觉疲惫与困意瞬间袭来,让钱七只想饱睡一顿。
南宫宴没说话,径直走出了门。
屋内钱七睡得飞快,几乎是沾上枕头就睡,而屋外,南宫宴迈腿走路的步子却十分缓慢,他似是有意拖延时间,脸上的表情淡得寡出水儿来,令人看不出他心中在想什么。
直至走到军营大厅,他才缓缓摘下脸上的金丝边框眼镜,放在了一旁的窗沿上。
随即大步走了进去。
大厅内,南宫郁依旧坐在上位翻阅着一本书,听到脚步声抬眼看了一眼,随即冷呵一声,“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报备呢。”
南宫宴微微低下头,不作声。
“听说你把刘指挥解决了。”南宫郁将手上的书翻了一页,不再看向处于下位的男人,过于淡然的语气仿佛二人并不是在讨论一条活生生的人命,“有什么解释吗?”
“没什么好解释的,处理了一条不听主人的话狗而已。”南宫宴的语气也十分寡淡,“难道父亲要因此问责?”
“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盘算什么。”南宫郁扫视着书籍上的内容,视线由左到右,他知道南宫宴是想逐渐收拢南家的军权,一点点清除那些属于南宫叙的人,对此,南宫郁并不会阻拦。
他更关注,“拉拢钱大方一事,进行的怎么样了?”
南宫宴沉默。
见他不答,南宫郁脸色骤寒,下一刻,南宫宴整个人便被无形的力量推到了墙壁上,几乎要被嵌进去了一般,胸口沉重的压力让他吐出一口血来!
“废物!不是都冒着暴露的危险将魔武器拿出来了吗!为何还未说服他?”南宫郁满脸失望,望着南宫宴的眼神也染上了嫌恶,“既然如此,那就用硬手段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异能抑制剂我已经派人取过来了,你速速注入他体内,将他带回实验室!”
“父亲,即便强制将她带回,她也不是轻易屈服之人——唔咳!”南宫宴刚出声,他的整个身体就又重重被按在地上无法动弹,脖颈被无形的力量用力掐住,让他说不出话来。
南宫郁站起来缓慢走到他身前,他俯视着这个小儿子,随即抬起手。
南宫宴脸色一白。
无形的力量如一把锋利的剑体,猛地插进了南宫宴的胸口,巨大的创伤,让南宫宴猛地吐出一口血,几欲昏死。
“你只要,将他带回实验室即可,他不该落在其他人手上。”南宫郁冷笑一声,“说起来,还多亏了他发明的止血魔药,否则,我还真不舍得对唯一能继承家主之位的儿子,下这般狠手。”
南宫郁收回力量,指尖捻着止血药粉零碎地洒落在南宫宴的身上,冰冷的笑意没有一丝亲情,“在你当初偷我的抑制药剂时,就应该想过,如果打不过我你会面临多么惨的下场。”
“你应该庆幸,你没有其他兄弟可以继承南宫家。”
否则,你现在只会是一具死尸。
“抑制剂我放在仓库了,自己去拿吧。”南宫郁转身一步步踏上了大厅主位,他双手搭在两边的座把手上,威严冷冽的气势犹如天下之主,令人不敢直视。
这天下,他终将握于掌心之中。
只要,能够扫平A级觉醒者和魔兽潮的大型魔武器研究成功。
南宫宴撑着地面艰难地爬起来,微微行礼后,没什么表情地离开了大厅,鲜红的血液滴落在地上,渐行渐远。
直至门口,他那修长的手指落在窗沿上的金丝眼镜上,轻轻地扣在了眼前。
“省了一副新眼镜的钱呢。”
他抚了抚已经止血的胸口,南宫郁给的止血药粉并不多,只够刚好止血愈合的,却无法驱除留下的疤痕,但南宫宴并不在意,因为……
它并不是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