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不成反被虐,那总指挥气得那叫一个恼羞成怒、暴跳如雷!南宫先生上前劝说,不料竟被反辱,说南宫先生算个屁,这南家军只听他一人命令,只要他不开口,就没有一个南家军敢动一步,帮狗兄他们去杀boss!”
“南宫家赋予了他军权,他竟利用此权反噬自己的君主,这与造反的叛徒有何区别!偏生天高皇帝远,副本之中皆是他的人,而南宫先生念在他过去的贡献,不愿携同狗兄与宿指挥官将其正法,只能忍下这口委屈!”
艾楹拍案一响,摇头叹息:“多可怜,多憋屈啊!”
林忧兰花指一翘,“噫噫噫呀呀——多憋屈啊!”
闻言的记者与大众们,也不由再次露出认同脸,“多憋屈啊!”
南宫宴好歹也是南宫家下一代家主,对方身为南家军的总指挥,吃南宫家的穿南宫家的,如此侮辱未来的家主,任谁都觉得过分可恨。
不过这南宫家下一代继承人行事未免太过仁慈,如果一个小小的总指挥都能让他如此吃瘪,未来的南宫家还能有前途吗?还能更好的维持住社会的稳定、保护人类吗?
正当某些想法更深的人担忧时,便听到艾楹说书的声音缓缓响起,“总指挥这般嚣张跋扈,狗兄身为南宫先生好友,自是憋不下这口气,当即要砍了这猪头!”
“不料南宫先生微微抬手,气定神闲地与那总指挥说……”艾楹欲言又止,引得众人侧耳倾听,“说什么?”
林忧清了清嗓子,用着男音道:“既然你不信狗兄能找到boss,认为他是来蹭boss的关系户,那不如打一个赌如何?”
艾楹:“总指挥顿时发笑,你想打什么赌?”
林忧露出一抹笑容,直接将南宫宴的气质学去了七分:“就赌,狗兄能不能在一天之内找到boss,如何?”
“那总指挥顿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嚣张姿态尽显,”艾楹拍案而起,摘下眼镜露出一副气焰嚣张的神色,配合着林忧在旁配音的嚣张大笑,她踩着凳子直指镜头,以一种极度狂妄凌人的面容和语气道,看得人皆是牙痒痒:“简直好笑!一天?他如果能在一天之内找到boss,我亲自把自己的头砍下来!”
艾楹声音狂傲,“如果一天之内你们找不到boss,那就让这蠢货关系户滚着爬出副本,别再想来蹭我们的boss!”
“对方俨然已经将boss视为己物,甚至暗暗打算,寻找boss的路上不断拖延时间,让狗兄的时间都浪费在路上!此等心思,何其歹毒啊!”
“咿呀呀呀——何其歹毒!”
“是啊!太歹毒了!”一个记者忍不住道,“而且谁不知道狗兄的能力一绝,便是宿指挥在他面前,都要逊色上许多,他竟敢这般挑衅和侮辱!”
“狗兄可千万不能上当啊!”
“这不是上不上当的事儿,南宫先生都打赌了,狗兄只能照办啊!南宫先生为何会出这种注定输掉的赌局?”
众人议论纷纷,皆是不理解,毕竟在一天之内找到boss这种事儿太扯了,那总指挥稍微安排人出点事,就会耽误路程。
艾楹微微一笑:“各位也觉得那总指挥心思歹毒吧?道是那狗兄望着这狗眼看人低的总指挥,气极反笑,只见他气定神闲,扬手一挥当场撂下一句话!”
“当清晨第一缕光照进帐篷,你起床撒尿那一刻,我便回来带着boss归来,取你猪头!”
林忧敞亮地敲了一下板砖:“取你猪头!”
“说完,狗兄挑起帐篷大门,扬长而去!那黑莲山群峰之中,狗兄一人之姿宛若下凡天神,竟是单枪匹马地离去!”艾楹重新坐回板凳,小手从左到右缓慢划过,一本正经道:“此事立刻在军中传遍,军中上下皆议论纷纷,认为狗兄死定了,毕竟谁人不知,在A级副本内单枪匹马,无疑是送死!”
“日落月升,斗转星移,很快所有人便将此事抛之脑后,唯有南宫先生衣袂飘飘地屹立在黑莲山峰之上,望着远处的宛如朝阳的天柱橘灯,尽是胸有成竹之色!”
艾楹语气激动道!
故事正主之一的钱七扒拉着光脑,听到这儿不由倒牙酸,看了一眼南宫宴,“虽然已经听过一遍了,但还是不得不承认,你给自己加的戏可真够多的……”
南宫宴好笑地看着她,“我好歹也是这次副本资助的金主,加点戏怎么了?”
钱七顿时呵呵一笑,“加的好,加的妙,加的我想呱呱叫。”
直播采访里,艾楹继续说道,“夜色渐去,初阳欲升,当清晨第一缕光照入帐篷之时,同样胸有成竹的刘指挥从睡梦中醒来,早已将狗兄忘在脑后!正当他起身离开帐篷,寻得一地撒尿之时,一道兽吼声骤然从身后响起,吓得那刘指挥一哆嗦,直接失禁!”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