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几天，王歌依旧天天去找顾盼烟打擂台。
陈言希也次次都跟着一起，并且录下两人打斗的视频。
等到晚上回家，俩人就在电脑前，逐帧研究顾盼烟动作和招式。
让王歌惊讶的是，陈言希居然变态到可以仅凭视频和记忆，直接复刻出打斗中顾盼烟的每一个动作。
虽然她手脚略微有些不协调，做出来的动作也只是徒有其表，远远比不上顾盼烟的迅捷和力度，但这已经够让人震惊了。
要是内行人做到这些还不至于让人太惊讶，但陈言希对这方面可是一窍不通，连怎么发力都不懂，仅仅依靠强大的记忆能力便几乎完美的复刻出了顾盼烟的所有招式。
可以想象的是，如果陈言希愿意花时间去了解武术的一些基础原理，去分析该怎么最大限度地利用身体来发力，那么不需要怎么学习，仅仅是去看一看王歌和顾盼烟的打斗，她就能迅速把顾盼烟的功夫全都偷学到手。
这也太变态了些……王歌由衷地感慨。
人比人气死人啊。
“希希，你对我真好。”
“织织让我陪她出去玩。”
他放开陈言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希希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花心，真的好吗？
不过对王歌来说这是一件好事，陈言希能复刻顾盼烟的招式，这也就意味着，她可以利用这些招式和王歌进行实战训练。
这可比王歌自己钻研快得多。
陈言希摇摇头，拿这家伙没什么办法。
王歌如实说道，“我在犹豫该不该去。”
“多说几遍又没什么坏处。”
“为什么能这么自然而然地提出这种要求啊，我好像还没同意跟她在一起吧……”
感觉会遭雷劈的……
注意到王歌的异样，陈言希疑惑地问了一句。
这时候，王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
“怎么了？”
“……类似的话你已经说过很多遍了。”
王歌在心里吐槽了一句，正想发消息回应，但看了一眼旁边的希希，他又犹豫了起来。
是黎织梦发来的消息，说她想出去逛街，要王歌陪她，还要给她买新衣服。
王歌嘿嘿笑了一声，在陈言希脸上亲了一口，“爱你，希希。”
虽然她的速度和力量远不如顾盼烟，但训练嘛，够用了。
王歌抱住她，感动道，“感觉没有你的话我就要活不下去了。”
本来前两天都已经下定决心要和织织在一起了，但这几天，看到希希这么不遗余力地帮他，又让他的内心产生了一些变化。
“这有什么可犹豫的么。”
陈言希有些不太理解，“你上次不是就去了，而且出去之后就没回来。”
王歌闻言，顿时脸一黑：“上次那是因为……”
他把上次黎织梦调酒的事情说了一遍。
陈言希忍俊不禁：“所以，什么都没发生？”
“是这样。”
王歌叹气，“这次要去的话，肯定不会像上次那么简单了……所以我才会犹豫。”
“你想去吗？”
陈言希问。
“我……”
王歌犹豫了几秒，“我不知道。”
“优柔寡断呢。”陈言希轻轻笑了起来，“当初同时招惹我和顾盼烟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啊，哈哈……”
王歌挠挠头，讪笑，“人总是会变得嘛。”
以前他无事一身轻，能毫无负担地去做渣男，去为了脚踏两条船而不断努力。
可现在不一样，现在他已经有了在乎的人，而且还是两个。
所有的亲密关系都是枷锁，王歌没有以前那么自由了。
而且他也成长了许多。
“好吧，不开玩笑了。”
陈言希想了想，说，“我大概能猜到你会这么纠结的原因。”
“嗯嗯。”
王歌双腿并拢，一副乖孩子的模样，“所以我该怎么办呢，希希老师。”
“嘛，这种问题其实我已经说过很多次，是老生常谈的问题了。”
陈言希摇摇头，“伱只要想清楚，你自己内心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就好了。”
“我真正想要的……”王歌低声重复。
“无论哪种选择，只要是你确定那是你自己真正想要的，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
陈言希看着他的眼睛，“如果真的很喜欢织织，那就去，别辜负了她；如果没有那么喜欢，认为我和顾盼烟的感受更重要，那就向她坦白，拖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王歌沉默了几秒，道，“那如果我觉得你们的感受和织织同等重要，我没有办法做出抉择，该怎么办呢？”
陈言希像是早就猜